蒋昱进了医院,他被母亲发现晕死在一浴缸的血水里。
蒋新诚愤怒地给了他一耳光,被医生架住赶出了病房。柔弱的oga母亲趴在脸色苍白的儿子身上泣不成声,她握着他绑了绷带的那只手低泣着问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自杀。
蒋昱望着白得晃眼的天花板,也想问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割腕呢?他死了能改变什么?
他敬重的父亲在他还未出生时就出轨了,他的母亲知道吗?他爱的alpha是他可怜的妹妹,他的妹妹在报复谁?他的父亲呢?是从什么时候与他的妹妹相认的?还是说父亲一直都在两个家庭间游走?
他想不下去了,只能闭着眼睛听着母亲伤心的哭诉声。
蒋昱整个暑假都在医院治疗他的精神障碍,他习惯有序的生活,医院繁复的治疗安排让他感到轻松。有时他会不由自主地走到何杳家楼下,未遮掩的窗户会闪过陌生的身影,他怔愣地想,那不是齐宥贞。
那身影高大,会抱着一个较为纤瘦的身影,然后趴附在怀里人的肩上、耳边,再躲着打一样跳到一边去。之后,窗边可能会出现一对人影紧贴着抱在一起,或许是在拥吻,也可能是在低语,更多时候,那窗帘会被拉上,遮住屋内的光景,只留蒋昱出神地遐想。
何杳身边没了蒋昱,陆行淮立马带着包住了进来。陆行淮很高兴,何杳身边只有他一个alpha。
何杳控制自己不去想蒋昱的一切,只专心和陆行淮打闹、做爱,她有一瞬的恍惚,以为他们回到了中学形影不离的日子。
陆行淮翻出了高中的制服,穿在身上有些小了,他撅起屁股埋在何杳的腿间,舔过翘起的阴茎和微张的阴唇,他也想何杳穿上制服和他做爱,何杳却说:“早扔了。”
何杳摸着他染黑的头发,直觉他嘴上功夫见长,没多久就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陆行淮咳嗽两声,笑嘻嘻地趴在她的腿上看她:“你射得好快。”
何杳闭眼不理他,却感到腿上一沉,睁眼就见陆行淮露出两瓣屁股蹭着她半软的阴茎,嘴里哼哼着:“妹妹,不行,不能强奸哥哥……”
何杳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带起微微肉浪,皱眉道:“谁是你妹妹?”
陆行淮扭头看她,红艳的舌头舔过湿润的嘴唇,呻吟道:“妹妹,别肏哥哥了,要坏了……”
何杳紧咬着牙,把彻底勃起的阴茎捅进陆行淮湿润的肉洞里,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掐着他的腰往阴茎上按。
陆行淮惊叫一声,又扭着屁股哭喊起来:“妹妹!哥哥错了!不要强奸哥哥!”嘴里喊着不要,却紧缩着穴口吃着硬挺的肉棒不放。
何杳绷紧咬肌,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腰腹,啪啪直撞上陆行淮湿滑的阴阜和屁股肉上。她抓着陆行淮的大腿往后扯,陆行淮便向前倒去,下体泥泞的景象一览无余,烂熟的阴穴分泌出粘稠透明的水液,臀肉紧张地夹紧,两侧现出凹陷的肉坑。
何杳脱下他一边的裤子,只留一条裤腿套在膝窝,内裤底部湿透了,被大力扯下变形地贴在裤腿上。陆行淮哼唧着摇着屁股,为她的粗暴感到刺激,穴心喷出一股更湿热粘稠的淫液,烫得何杳腰间一紧。
何杳猛地在他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打得白肉红了一片,陆行淮的屁股夹得更紧,疼得哼叫起来:“妹妹轻点儿……”
“强奸的正戏还没开始呢,哥哥怎么现在就喊痛了?”何杳心头一痛,热意立刻涌上眼眶,她并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在淫乱的交合处抹上一片淫水,又掰开陆行淮颤抖的臀瓣,粗暴地去揉弄粉嫩的菊穴。
陆行淮心里一惊,立刻要爬起来,何杳动作更快,左手按着陆行淮扭动的腰跪起身体,边挺动腰胯边插弄紧致的菊穴。
“啊!不要!何杳!”陆行淮心里后悔却也惊讶,她从前不曾碰过他这里。他涨红了脸,不知是疼得还是羞得。
两根手指彻底插了进去,一番搅动后又抠挖靠近阴穴的一处鼓胀的软肉,陆行淮瞬间失声,阴穴与菊穴紧紧绞着插进来的柱体,腰腹抖动了下,陆行淮猛地抬起屁股想要并起大腿,又哆嗦着呻吟起来。
何杳见他抗拒的姿态支持不住,便送他上了一层高潮,阴茎与手指交错插进两个穴里,不给他愣神的机会,直直将他肏得哭喊淫叫。阴茎已经湿淋淋的,滑腻的淫液亮晶晶的牵在红润的龟头和淫靡张合的阴道口。
陆行淮张着被口水沾湿的嘴,眼睛空茫茫地睁着,他伸手向空虚的穴道里钻,不得章法地夹腿收穴,又脆弱地摇着屁股向后靠,想再将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吞进身体里。
突然,陆行淮失声喑哑的喉咙再次发出难忍的尖叫。
何杳掰开汗津津的臀肉,就见嫩红的菊穴张合着小口,她扶着阴茎怼在不见底的肉洞口,禁锢住摇晃的屁股,猛地插了进去。
她被这尖利的叫声激起凶猛的施虐欲,指甲嵌进泛红的皮肉里,不留余力地耸动着腰胯,在逐渐艳红的菊穴处打出绵密的泡沫。
“呃!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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