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只是不喜欢看你被别人满足……啊……我……我也可以……他们……他们能做到的……啊……呃……我也可以……呃嗯……”
时间已到下午两点,何杳与齐宥贞吃过午饭,便一起窝在沙发上午睡,刚一醒来,两人又粘到一起,边享受极致的快感,边互相倾诉心底的爱意。
何杳笑道:“都可以?那我想尿你里面呢,也可以?”
齐宥贞被她挤在沙发靠背中间,避无可避,只能承受身后不留情的撞击,他颤着声应道:“可以……都可以……啊……顶到了呜……嗬……”
何杳贴着他的耳朵问道:“可以什么?”她加快挺动的速度,马上要迎来高潮。
“啊啊啊啊!轻点儿……可以……尿我里面……啊啊啊啊啊!慢点!”
何杳发狠似的挤得他只能贴着靠背,一动不动地承受着激烈的刺激,她一巴掌拍在他饱满的屁股上骂道:“傻瓜……不要你做这些……”
她摸着齐宥贞纤细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恳切道:“我们约定了,毕业就结婚……对不对?”
“嗯……毕业就结婚……啊……再用力……”齐宥贞情动地扭腰,蹭得何杳又是一阵激烈的冲撞。
客厅里一阵尖叫呻吟之后,只剩虚弱的喘息。齐宥贞缓了缓,道:“咬我的腺体。”
“腺体?不是已经切断腺管了吗?”何杳伸手摸了摸他的后颈,那里有一片微微鼓起的皮肉。
“嗯……明天我去医院做复通手术……”何杳略带薄茧的手让他感到一阵痒意,没忍住闷哼出声。
“怎么这个时候复通?是不是太早了?”何杳皱眉,并不赞同。
齐宥贞转了转身体,扭头看她,轻声道:“不早了,我想你标记我,让我带着你的气味生活。”
这个时代的oga在分化之后就会去医院给腺体“结扎”,这种微创手术让他们免于被alpha强行引发情热期,也直接省去了日常生活中情热期的干扰,就像beta一样。
如无意外,oga只会在婚前做复通手术,提前为生育做准备。复通后,oga可以被alpha标记,情热期也会恢复。处于情热期时,oga的身体会自主打开生殖腔,让oga处于可以受孕的状态。
何杳捏了捏齐宥贞腺体处的软肉,摇头道:“不安全,还是太早了。”
“不早了!”齐宥贞急声道。
何杳将他翻身搂在怀里,问他:“同龄oga里你认识谁已经复通了?等毕业再说,嗯?”
齐宥贞往卧室的方向瞟了一眼,压抑住去看卧室的冲动,贴着何杳的心口低低应了一声,又求她咬他的腺体。
“笨,现在咬又留不住味儿,还让你白疼一回。”何杳按着他,不给他动弹的机会。
“我想要……就算只有一秒钟我也愿意。”他又挣扎起来,将后颈往何杳唇边送。
何杳有些犹豫,标记的痕迹并不好遮掩,她正思考着如何揭过这一话题,便见齐宥贞爬了起来,赤条条地站着,一脸怒容道:“是你!”
何杳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就见陆行淮一样光裸着身体,扶着卧室的门惊诧地看着她。
齐宥贞全然不顾此刻的赤裸,坦荡地瞪视着陆行淮,他语带尖酸地开口道:“腺体没了,连性取向也会变吗?”
何杳立刻变了脸色,不明白齐宥贞是如何知道的,伸长胳膊将他拉进怀里。齐宥贞跌倒在沙发上,抬脸望着何杳,问道:“难道也是为了你吗?”
何杳对上他含泪的眼睛,欲言又止,又难忍地去望陆行淮,却见他转身关上了卧室的门。
齐宥贞红着眼睛看她,下定决心道:“明天我就去做复通手术。”
何杳沉默一会儿,应道:“那我陪你。”
到这时候,谁也不需多言,都知晓对方心里所想。
亏欠与补偿,往往就这样不需要明说。
齐宥贞趴在何杳的怀里,脊背因激烈的情绪而发抖,他默默思索着他与她的未来,又幻想着将插足他与她的人一个个驱逐出他们的世界。
陆行淮倒在床上,将高大宽阔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他并没有伤心,只是一时还不习惯以第三者的身份站在他们面前,这让他感到耻辱,可又不由自主地感到兴奋。
回想起齐宥贞那张愤怒扭曲的脸,他就觉得自己没有输。他不会这时候走的,他相信何杳会来找他。
齐宥贞站了一夜,又跟何杳胡天胡地了半天,经陆行淮一刺激,绷紧的神经已然承受不住地断开,躺在沙发上很快沉沉睡了。
何杳给他擦洗一通,见他实在睡得沉,便不顾忌地往卧室走去。
一束光斜射进卧室,又缓缓退去。
何杳刚坐下就见陆行淮微笑着看她,她不禁也笑了出来,捏了捏他腰侧薄薄的皮肉打趣他:“这也高兴?”
陆行淮握上她的手,晃了晃,问她:“他走了?”
“没,睡了。”何杳摇摇头,也问他:“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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