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见少女跑过来。
他正微笑要打招呼,才注意到少女直勾勾盯着自己:“看我做什么。”
珠珠背着手,围绕他慢慢踱步打量,狐疑的说:“我感觉你好像在搞事情。”
符玉笑一声,头也没有抬,说:“我在搞什么事呢?”
袖口宽长,垂曳不便,他左手微微折过右面袖口,露出右手和半条手腕,素指慢慢碾着茶沫。
白金色的大袖,细而白的手指微微用力,凸显出粉润健康的指节,衬着深木色的茶杵,不紧不慢地碾。
珠珠看着他,刚刚脑子里升起的正经念头都拍飞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不正经而且好像越来越禽兽的念头。
珠珠盯着他,视野里那根茶杵一下一下地轻捣,她耳朵听着那个声音,清晰感觉后牙逐渐发痒。
可恶。
怎么感觉他才像个怪物。
她到他旁边的垫席坐下去,抓住白金色衣袍青年的手腕,去咬他衣领露出的雪白修长脖颈。
茶桌一瞬间被掀翻。
欲迎还拒。
符玉被少女扑了个满怀。
桌案被掀翻, 它被压着,趔趄跌躺在地上。
少女像某种凶猛的小肉食性动物,扼住他的肩膀,牙齿咬在它脖子。
符玉愣了一下, 片刻反应过来, 忍不住笑道:“你是想吃掉我吗。”
珠珠虎牙都冒尖出来。
“是啊。”珠珠说:“你可以给我吃掉吗。”
符玉思考了一下, 伸出一根手指,笑说:“可以, 但我还挺喜欢我现在这具身体的, 舍不得毁了,只先给你吃一根手指好不好。”
他伸出的是无名指, 细长、白皙、弧度有一种似天鹅长颈的优美,旁边的尾指微微自然蜷起。
珠珠给他捏的是一具健康的身体, 绝没有追求什么病美人。
可当他偶尔顾盼举止间, 总不经意就流露出一种温泉水洗凝脂的慵弱不胜之态。
珠珠张开嘴巴, 一口咬住那根雪白的手指, 像真要咬断一样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她只是咬了咬,然后又很快补偿般地舔了舔,涂上一层亮晶晶湿润的口水。
她低头嘴巴一蠕,才把他的手指头吐出来。
“我总觉得你是在勾引我。”
珠珠忍不住抱怨:“虽然这样说显得我很臭不要脸,但我真的这么觉得, 你每次看我, 我都觉得你是在引诱我,但我一颠颠跑过来, 你就好正经, 把我推开, 若即若离的……我总感觉你在搞我。”
符玉心想, 呦,还挺机灵的小鸟哦。
“你变了。”珠珠碎碎念:“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以前都听我的,你现在心眼可多了,都学坏了。”
“以前你也没有天天馋我的身子。”
符玉不急不缓说,很轻声地哼笑:“以前我们怎么可能这样的姿势呢,你压着我,小狗一样非要来舔我。”
珠珠耳后莫名一热。
好吧,的确不一样。
她谈过三段恋爱,基本上都是从一开始就心思不纯。
但符玉不一样,她们最开始是朋友、伙伴,甚至有时候对她来说它是半个开导陪伴的前辈,而对它来说呢、她大概刚开始也只是个脾气超坏的小鸟崽。
她没有情根,感受不到爱情,但友情、亲情,和欲望混杂在一起,已经很带劲儿了;而符玉呢,它的秘密还更难以揣测了。
认识这么多年,珠珠也不是笨蛋,她对符玉偶尔显露的性格特点也不是心里没数,珠珠觉得它更邪典,她狐疑它甚至都不懂什么是爱,大概乐子人一样活了这么些年,唯一的感情经历就是稀里糊涂被她坑了——它之前说唯一中过的诡计就是掉进她的坑里,她回去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
所以坏小鸟一直有点心虚的,也就更想赶快把人吃干抹净。
把生米煮成熟饭,干一点羞羞的事,赶快成个亲啊,趁早再怀个崽崽啊……那它应该就跑不掉了,就算将来回过神也没用了,彻底在坑里躺平就不会思考挣扎的事了。
珠珠清了清嗓子,掏出一本书:“我已经挑选到一本最合适的双修宝典,我们准备一起修炼吧。”
“你拿着,回去好好预习一下。”小鸟把书塞给他,装模作样禽兽不如地说:“今晚我们就开始吧,学无止境、笨鸟先飞,春光无限好,我们要珍惜时间…”
符玉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她胡扯,打开书翻了翻。
哇,果然不愧是小鸟选的书,大概是那一摞里最色色的一本。
小鸟悄咪觑着他的表情,尾巴立刻支楞起来,警惕道:“你之前都答应了,你不能反悔啊。”
小鸟超凶说:“我已经忍很久了,你要是还推脱,我就要犯病了,我就不忍了,我就现在把你办掉。”说着就威胁般地按住他心口,但按到柔软布料下手感超好超软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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