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以在里面读到许多有意思的事情,不说以古鉴今这些大话,也能陶冶情操,丰富开阔眼界。
但她还是有些犹豫,不确定在严师与史方面要选择哪一边。
徐元光适时地出了声:“你是该去听一听。裴大人当年在翰林院主修史书编纂,对于这些事再清楚不过,讲得也很有意思。你听了之后,还可以回去给……”
他轻咳一声,露出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微笑:“……给别人讲着玩。”
阮问颖自然明白这个“别人”指的是谁,阮淑晗虽不尚武,但与她一样喜欢听史,帝王本纪、世家列传,姐妹俩都谈论同读过。
她心中的秤杆由此倒向一边,下定决心,对杨世醒莞尔点头,应声答话。
“好,我跟你一起去。”
杨世醒笑着握住她的手,掌心里带着暖意,在这盛夏却半点也不显得热燥。
阮问颖低眉浅笑。
徐元光又是一声咳:“那个什么,我还在这里呢,你们俩注意一点,别当我不存在啊——”
三人一道前往西室等候,拜见裴良信。
相较于徐茂渊,这位殿阁大学士要少言寡语一些,废话能少说就少说,只在要紧处下功夫,见着阮问颖也没有多言,照常书讲起来。
只在讲到一半时冷不丁点了个名,提问她:“循吏受玉,按律本该治罪,景公却反对其嘉奖一番,惹众臣猜疑。这里面的道理是什么,你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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