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耳珰?没有说什么别的话?”
阮问颖嫣红着双颊瞧他,抿起水润透亮的唇瓣:“我说了,你不能再同我闹。”
杨世醒道:“那你别说了。”
她笑着拍打了他一下:“你真是!他今日见我,除了还我耳珰之外,还问我是不是真心想要嫁给你。”
跟前人有些危险地眯起眼:“他对你这么说了?”
“是。”
“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说我是真心的。”
“说具体点。”
阮问颖就把望云轩里发生的一切都说了。
杨世醒静静地听着,扬起眉:“你就反问了他一句?”
“是啊。”她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话,“他很聪明,听得懂我的言外之意,所以我只说了一句话就完事了,没有和他多加纠缠。”
“当然,”她接着道,“他没有你聪明,只是——呃,比寻常人要聪明一点,毕竟是被陛下钦点的探花郎。”免得他再同她吃味,连累她遭受折腾。
杨世醒的重点却不在这上面:“你为什么要那样反问他?不能直接点头,说你是情愿嫁给我的吗?”
阮问颖登时失了片刻的语,有些心虚道:“他、他对我挺有礼的,不像太子那般想对我动手动脚,是位谦谦君子,也没有直接和我把话说开,我就想……给我们彼此留点颜面……”
“是给他留点颜面吧。”杨世醒哂笑,毫不客气地摸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看不出来,你还挺会为他着想,连一句狠话都不忍心对他说,就因为他是一名谦谦君子。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阮问颖被他摸得又痒又痛,忍不住软了腰,杏眸含水,瞪向他道:“你是登徒子!就会欺负我!”
比太子还过分,至少人家只是想对她这么做,没有真的付诸实践,而他不仅做了,还愈发过火,让她一回比一回招架不住,简直是个无赖。
杨世醒剑眉一挑:“行啊,我是登徒子,那我就让你瞧瞧真正的登徒子是什么模样。”
他翻身把她压下,在她的惊呼声中附于她的耳畔道:“你之前不是说,同我做那件事情没有乐趣吗?那我们就来做些别的事情……你千万记得小声些,别把候在外头的侍从引进来。”
阮问颖惊慌不已:“你要做什么?”
杨世醒在她耳边一声嘘,带起阵阵升腾的热意:“轻声,颖颖……”
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吗?
外边传来阵阵伶人作曲声。阮问颖躺在杨世醒的身下, 发了好一会儿的抖。
她死死地咬着唇,忍不住想要哭泣,眸中水意一阵漫过一阵,浑身如至云雾, 在迷茫中被席卷着潮起潮落。
“你——”她充满委屈地开口, “你就是个混蛋!”
杨世醒朝她微微一笑。
她的质询立时变了吊,黏黏糯糯的, 像拉开了甜丝, 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嗯……唔……”
杨世醒凑上前, 给了她一个绵密的亲吻。
阮问颖又是娇羞又是无措,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更不明白他的举动。
他是想和她做夫妻吗?可是——怎么会有这样的夫妻之礼呢?没有人和她说过呀, 她也从来没有在书里读到过。
感觉好可怕……好像她的身体不再是她的,变成了一江春水, 在他的主导下泛起波澜, 说难受不像难受,说好受也不像好受, 简直要把她折磨疯了……
终于, 在她游移不已的神思中,杨世醒结束了亲吻,起身把她拉到怀里,给她整理衣裳。
阮问颖一个激灵,在他的手拂过她时忍不住一颤,并拢了, 小声道:“我、我想沐浴……”
“来不及了。”杨世醒道, “且我若是叫人打水进来伺候你沐浴, 那旁人都能猜出你我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想要这么做吗?”
她吓得连忙道了一声“不”。
如今这个世道,未婚夫妻在婚前行礼虽不是什么罕见事,但在高门世家里仍然颇有忌讳,更不要说今天是她的及笄宴,她还不想把脸面全部扔掉。
可若不如此,她又觉得难受得慌,也不知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踌躇半晌,终是嗫嚅道:“那……那你让人打盆水进来,我想擦一擦……”后半句话她说得格外小声,脸庞红如云霞似火,羞得不轻。
好在杨世醒对此非常平静,应了一声“好”去了外间,视若寻常的态度让她放轻松了不少,稍稍舒缓了身子倚在凭案上等着,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隐隐约约的动静声自外头传来,听着像是谷雨打了盆水进来,被杨世醒吩咐退下了。
然后是巾帕过水的声音——他在亲自动手吗?
……也是,这种事即使是贴身侍女也不可轻易知晓,只有他自己来才最安全。
算他还有点良心。
阮问颖在心里闷哼着想。
少顷,杨世醒从隔阑外转进,坐到她的身旁,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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