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忧,始终牵挂着如何给她化解。
这样的深情体贴,怎么能不让人动容?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阮问颖冒出了一个格外坚定的想法。
她要永远跟随着他,无论黄泉碧落,赴汤蹈火、粉身碎骨都在所不惜。
当然,这样的想法稍微有那么一些偏激,就目前的情势发展而言,他们是在向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前行,不管他的身世还是阮家的安危都在逐步迈入稳妥。
他们只会有越来越大的可能获得美满。
这么一想,阮问颖便觉得格外欢喜,心中甜蜜不已,做了好几晚的美梦,连喝清水都觉得甘冽。
然而好景不长,在五月初的一次入宫里,杨世醒轻飘飘透露出的一个消息把她惊得愣在了原地,片刻后才道:“你说什么?贞妃复宠了?”
我觉得信王比陛下对皇后要深情多了
杨世醒道:“嗯。”
“嗯?”阮问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脸上现出几分不可思议,“你说‘嗯’?”
他扬起剑眉:“不然呢?你觉得我说什么更好?”
他没有对她的态度提出微词,但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不容置喙还是让阮问颖一下偃旗息鼓,软了神情, 沮丧地靠上身后的凭案, 喃喃低语。
“这怎么可能呢……张家已经倒了,高密王又不成器, 她也不是一个——”说到这里, 她停了一停, 抬头看向杨世醒,询问道, “贞妃样貌如何?是个绝世无双的美人吗?”
“我怎么知道。”杨世醒轻嗤一声, “北巷离我的含凉殿有十万八千里,我没事跑过去看她长什么模样作甚?”
“那、那你没有在宫宴或者宫道上偶遇过她吗?”
他神情一顿, 抬眼瞧向她, 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后妃居于北巷,平日里除了向皇后请安皆不可随意走动, 我上哪里去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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