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将这件事烂到肚子里,切记不可对旁人提及一个字。”
“事到如今,她犯下如此大错,你竟只知替她遮掩,你有没有想过,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早晚有一天齐家会知道。”
母亲突然出现,姜苓吓了一跳,“母亲,此事绝不能叫齐家知晓,若是传出去,郦儿的名声就毁了,叫她往后如何能在齐国公府抬起头来。”
姜老夫人气得一巴掌打在姜苓的脸上,姜苓不可置信地捂着脸,人也被打懵了,“你只知替她遮掩,竟从未想过是你的一味的纵容才将她养成这般嚣张跋扈,自私自利,做事全然不计后果。若你还执迷不悟,一味的袒护,日后她必定闯下大祸。”
“母亲,郦儿也是你的亲外孙女啊,母亲怎可对她这般狠心。”
崔郦也抱住了姜苓,靠在姜苓的怀里啼哭不止,“外祖母一向偏心,从来都瞧不上郦儿,她心里只有妹妹,又怎会管郦儿的死活。”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说让我瞧得上你,那你也做几件能让我瞧得上的事来。你明知那是皇帝,是莺儿的夫君,你竟不知避闲,不知廉耻地贴上去,到底又将你的妹妹置于何地?”
崔郦哑口无言,只能不停地求姜苓,“母亲,你要相信女儿,女儿实在不知皇上在春棠园,若是女儿知晓春棠院有旁人在,女儿一定不会踏足半步的。”
“我知晓的,此事错不在你。”姜苓心疼地将崔郦护在怀里,红了眼眶,落下泪来。
她又看向一旁的崔莺,哭着恳求,“莺儿,她是你姐姐,也是你最亲的人,郦儿是无心的,你也会为郦儿保守这个秘密的,对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崔郦还在装无辜,而姜苓却仍在帮她隐瞒,帮她收拾烂摊子。
而姜苓眼中流露的心疼眼神,她从未对自己有过那般眼神。
崔莺突然觉得心里很难过,同样是母亲的女儿,为何她和崔郦却是全然不同的待遇。
母亲处处护着崔郦,不愿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却不知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她对崔莺连最基本的公平公正都做不到。
崔莺觉得心中生凉,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有人曾在傍晚时分见到齐将军怒气匆匆地从春棠园离开。”
此话一出,崔郦的脸都白了。
她突然双眼瞪的大大的,指向崔莺,“是你,定是你告的密,你替嫁入宫,本就对我心生怨恨,这才伺机报复。”
崔莺整理衣裙,不慌不忙地道:“本宫不曾做过。”
崔郦偏不依不饶,“母亲,怎会这般巧,齐渊早不来晚不来,偏生女儿前脚去了春棠园,后脚他便来了。”她不知齐渊看到什么,又听到了什么,只觉得心中一阵阵后怕,情绪也几乎崩溃。
崔莺用袖子掩唇一笑,“可不是本宫叫姐姐去的春棠院,既然我事先并不知本宫的夫君与姐姐在互诉衷肠,又如何能未卜先知将齐将军引去春棠园,本宫身边可没有会算命占卜的相士。”
崔郦哑口不言,跌坐在地上。
而在这时,姜老夫人也发了话,“来人,将她送回齐家。”
崔郦一把抓住姜苓的裙袍,哭得好不凄惨,“母亲,女儿不能回去,若是女儿回到齐家,李氏定然容不下女儿。”
姜苓也哭肿了眼睛,跪着恳求姜老夫人:“母亲,不如就让郦儿在家里住几日,我回头让国公大人去齐国公府替郦儿说说情。”
“不成,今日绑也要将她绑回齐府。”
“还有你。”姜老夫人气得不清,“若你再替她求情,我便将此事告知你的夫君,看他会不会为你遮掩!”
崔郦最终还是被刘妈妈拖出去,一路嚎哭着坐被塞进了马车,被连夜送去了齐家。
姜老夫人扫了一眼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姜苓,“今日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她若是诚心悔改,真心认错,求得齐将军的原谅,齐家也是宽厚的人家,都说家丑不外扬,此事又涉及皇上,齐家也不会说什么。但你若再掺和齐家的事,一味只知偏私纵容,是非不分,那才是真正地害了她。若你仍不知不悔改,我便叫你的夫君休了你。”
姜太夫人从未说过这般狠话,可见是气得不轻。
姜苓险些跌倒在地,崔莺赶紧去搀扶她,却被姜苓一把甩开。
姜苓跌坐在贵妃塌上,揉着发痛的额角,“我今日觉得有些累了,尚嬷嬷,你替我送送母亲吧。”
崔莺被甩开的手一僵,眼神很快暗淡了下来,她早该知道的,无论姐姐做了什么,母亲都会信她说的每一句话。母亲的心里只有姐姐,从来都看不见自己。
所以方才崔郦惊慌之下胡乱攀咬的话,母亲也相信了,不仅如此,母亲还怨恨了她。
“往后还请母亲保重身体,本宫要启程回宫了。”
姜苓只是静静地坐着垂泪,好似根本就没有听到崔莺的话。
崔莺坐上了回宫的马车,沉香见她郁郁寡欢,也替她打抱不平,“娘娘和大小姐都是夫人的女儿,夫人竟然如此偏袒大小姐,分明是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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