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几分可信,只需再等几日,便能知道赵玉晴说的话是真是假,若赵玉晴所说的是真,那崔莺今夜中药,在这个时候还未发作,只怕是有人帮她压制醉里欢,皇后与人行苟且之事,便留不得了。
那一瞬,魏颐的眼神多了几分森然的杀意,“朕听说陆大人和皇后曾有过婚约。”
“是。”陆庭筠拢袖作答。
魏颐见他目光坦荡,无半分心虚,“那陆爱卿对皇后可有旁的心思?”
“是臣配不上皇后娘娘。”他缓缓抬眸,一字一句地道:“臣认为陛下将臣的名字和皇后娘娘一道提及,便是对皇后娘娘的亵渎。”
在陆庭筠的心中,崔莺便如同天上的神灵那般圣洁美好,尤其是魏颐,更不配提起。
他整理衣袍,躬身道:“陛下,臣奉奉命审问赵明渠,臣先行告退了。”
赵玉晴也不能再留了。
陆庭筠从延明宫出来,并没有直接去刑部大牢,而是去了冷宫。
他给赵玉晴备了一份大礼,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赵玉晴收到这份大礼,会是怎样的反应。
禁军将赵玉晴押进了冷宫,将她关进冷宫里最荒凉破败的屋子。
在宫里一向如此,一旦失势,便会被人踩在脚底下,肆意践踏。赵玉晴此前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狼狈。
陆庭筠踩着地上的枯叶,踏着清冷的月辉而来。
他一身华贵的天青色绣着竹叶暗纹的锦袍,衬得他挺拔如苍松劲柏,有一种俯瞰天地间,傲然独立的气质。
衣袍整洁,不见一丝褶皱,与冷宫的赃乱环境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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