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针对陷害她,姜怀瑾很是不喜这个与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姜萋萋又总爱学崔郦,从穿着打扮到金银首饰,总是在效仿崔郦,甚至就连言行举止,都在模仿她。
不过这模仿也颇有成效,若是不知她根基底细的,还以为她是个端庄得体的世家千金小姐,但姜怀瑾知晓在那高贵优雅的外表下,内里藏着的心肝却是黑的。
姜怀瑾极为了解他这个妹妹,便知她其实是个天生坏种。
可偏偏最无奈的是血缘关系无法改变,他再不喜欢这个妹妹,也要接受她是自己的亲妹妹这个事实。
姜怀瑾皱了皱眉头,心中不悦,“没有谁,是你看错了!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子独自在外游荡,实为不妥,还是早些回家吧!”姜怀瑾指向她的脖颈处的红印子,“还有你脖子是怎么了?”
姜萋萋赶紧用帕子遮挡脖颈处的那抹红痕,神色也有些不自然,“没怎么,不过是被树枝刮了一下,妹妹也累了,就先回去了。”
姜萋萋的嘴里向来没几句真话,姜怀瑾见她眼神闪避,遮遮掩掩的模样,对她的话,也并不信,“女子若是言行不端,会比男子遭到更多的非议,你还未成婚,应当时时刻刻约束自己的一言一行。”
“好了,妹妹知晓了。”姜萋萋被他一念叨,神色有些不耐烦。
待姜怀瑾离开后,姜萋萋心情烦躁地扯了扯领口遮挡,又对春桃道:“那周世子也太不小心了,竟弄在了这般明显的位置,烦死了。”
春桃小心翼翼地觑着姜萋萋的脸色开口,“明日上元灯会,世子爷约小姐去城中赏灯游玩,小姐还去吗?”
姜萋萋得意地梳理自己鬓边垂下的一缕发丝,缠在手心把玩,“不去,我不过是看不惯沈殊玉在我面前说她与周世子如何恩爱,这才愿意和他好几日,你说明日她和周世子成婚,若是知道周世子同我在这酒楼中春宵一度,会不会气歪了脸,哈哈……”
春桃不解地问道:“难道小姐瞒着沈小姐和周世子相会,不是想要嫁给周世子吗?”
“我呸,那样的货色,如何能入得我的眼,我要嫁的人只能是这临安城中最好的男子。”
她虽然什么都学崔郦,但她定要比崔郦嫁的更好。
“难道小姐要嫁的人是临安四公子之一的卢大才子?”
今日,卢大才子折了一支海棠花并作诗一首,赠给了姜萋萋,姜萋萋收下了这首诗,便回赠了手帕给了卢照。
“急什么,卢照才华倒是不错,只可惜他长得却不尽人意,实在担不起才貌双绝四个字,再说嫁人不必急于一时。”
但她总觉得同兄长说话之人的背影太过熟悉,也并非是她看花了眼。她心里很是怀疑,便对春桃吩咐道:“选几个身手还不错的,跟着哥哥,我倒是要瞧瞧,哥哥到底偷藏了一个怎样的女人,你不知道我这个哥哥满心满眼都是崔莺那个贱人,我但要看看这女人比起崔莺,到底是哪一处吸引了哥哥。”
还有这次兄长在京城当差当得好好的,却突然回了临安,她总觉得兄长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又是一年一度的上元佳节,仙女湖上飘荡着各色许愿的花灯,红绸装点桥头,桥上挂着各色形状的灯笼。
临安街头被那些璀璨如星辰的花灯照得亮如白昼,沿街摊贩刚出锅的小吃冒着升腾的热气,糖人和面人的摊位上挤满了哄抢的孩童。
临安街头人潮如织,车马如龙。
手艺人刚捏出了一个面人,便被孩子们一抢而空。
当然上元夜生意最好的要数卖面具的摊位,上元节当天,上街看灯的男男女女人人手里都有一个面具,用面具遮挡真容,揭开面具的那一刻既好玩又新奇刺激。
这也算是临安城上元灯会的一大特色了。
姜萋萋从卖面具的摊位上随手取下一个黑色面具,挡住自己的脸,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的那对并肩同行的男女。
“你可看清楚了,同兄长幽会的到底是何人?”
春桃摇了摇头,“派出去的人怕被公子发现,只能远远地跟在公子身后,并未看清那女子相貌,只知公子很是在乎那女子,那女子就住在清水巷归在公子名下的那处宅院中,公子还亲自采买日常所需用品,更重要的是公子挑了亲信护卫,装扮成普通的家丁护卫时刻保护,不让旁人靠近那处宅院。”
“那女子到底为何如此重要?”姜萋萋很是不解,兄长并不是沉溺美色之人,相反这些年却执着于崔莺一人,到底这女子有多大的能耐,能让兄长竟如此重视她,在姜萋萋看来,兄长的举动实在太过反常了。
她定要见到那女子的真面目,看看那女子是如何神通广大,竟将兄长迷得团团转,尤其是她身上的那种熟悉感,让姜萋萋放下和卢公子诗会的邀约,也要偷偷跟踪姜怀瑾,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那女子带着银色的孩童笑脸的面具,虽看不不清长相,但她的一举一动,却格外熟悉,兄长自从下了马车,便护着那女子,不让路人的行人碰到撞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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