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也是阵阵发麻,
身上多处被割伤,喜服破得不成样子,最后陆庭筠长剑一挑,将他身上的喜服剥落,他冷冷一笑,“你这身喜服甚是碍眼,而你也不配站在她的身边。”
姜怀瑾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直到今日,姜怀瑾才明白,原来当初是陆庭筠隐藏了实力,他根本不会不是陆庭筠的对手。
他根本就招架不住这样的打法,只有绝对的实力,绝对的压制,他才会被陆庭筠这强势进攻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那阵阵清脆的碰撞声,撞击声,最后陆庭筠竟然一剑斩断了姜怀瑾手里的剑。最后长剑直指姜怀瑾的胸口。
“你输了!”
姜怀瑾手执半截断剑,整只手又疼又麻。甚至不停地颤抖。鲜血顺着指尖往下滴落。他那只拿剑的手几乎抬不起来了。
胜负已分,论谋略还是论实力,他都不是陆庭筠的对手。
“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没什么比这更让人难受的,眼看着他就要得到一切,幽州城,崔莺都会是他的。
可却都没生生地夺了去,更令人沮丧的是他根本就不是陆庭筠的对手,无论是比才华,武艺还是谋略,陆庭筠都以绝对的实力,胜了他。
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却又在瞬间失去,他大笑了一声,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陆庭筠,也不得不承认崔莺之所以会选择陆庭筠,是因为陆庭筠才是绝对的强者。
他输了,输了幽州,也输了崔莺,放弃抵抗,甘愿受戮。
王府被围,弓箭手手里的箭都对准了姜怀瑾,阳光下那些冷箭泛出幽冷的光芒,埋伏在王府里的弓箭只等陆庭筠一声令下,便会冷箭齐放,将姜怀瑾当场射杀。
◎臣喜欢看娘娘穿喜服的样子◎
而就在这时, 魏嘉嘉从人群里冲了出来,不顾一切地挡在姜怀瑾的面前,“将军, 你别怕,妾来陪将军了。”
姜怀瑾跌跪在地上, 冷笑着看着陆庭筠,“请陆相将她拉开,我姜怀瑾还不至于活得如此窝囊,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
又看向魏嘉嘉, 怒道:“快滚开!一个背叛本将军的女人, 又有何脸面留在本将军身边?”
他被陆庭筠的剑所上,浑身遍布大大小小的伤口, 嘴角也溢出了鲜血,“成王败寇罢了!如今我输了,这便是我的结局。我认!”
“我不让, 我们是夫妻, 我要和你同生共死。”魏嘉嘉紧紧地抱着他不松手。
姜怀瑾冷冷一笑,他从怀里拿出一封和离书,将那封和离书扔到魏嘉嘉的面前,“我已写下和离书,从今往后,南阳郡主便不再是我姜怀瑾的妻子。我们之间无半分瓜葛!而你也应当知道我的心里只有莺儿一人,我也从未爱过你。我和你成婚,也只是为了得到定王的信任, 从而独占幽州。我喜欢了莺儿整整十年, 等着她长大, 等着她嫁给我, 除了她,我的心里早已容不下旁人。郡主,我接近你娶了你,本就是另有所图,又怎会爱上你呢?”
他用力地掰开魏嘉嘉的手,自嘲一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大不了一死。当初我既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又何惧生死。倒是郡主,你何苦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去糟践自己呢!”
姜怀瑾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那柔软的唇贴了上去,魏嘉嘉捧着他的脸颊,“我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的心里没有我,但我从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你了。”
她一把撕碎了那封和离书,洒向半空,“我不愿意和你和离,你看,和离书已经没了,我们就还是夫妻,不管怎样,我都当定了你的妻子,你生,我会陪着你,你死,我亦陪着你。我会与你同生共死,黄泉路上,我会我陪着你一起走。”
魏嘉嘉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抵着自己的胸口,神色哀泣地看着崔莺,“那日皇后娘娘说感念妾身的照拂之恩,今日妾身便斗胆向娘娘讨一个恩惠,求娘娘饶将军性命,将军是不可多得的将才,他胸怀天下,心系百姓,他只是被自己的执念和内心的仇恨所蒙蔽,这才做错了事,求娘娘答应妾饶他一命。”
崔莺急忙对魏嘉嘉伸出了手,“郡主,你别做傻事,有什么事,你先过来慢慢说。你先别冲动,快将手里的刀先放下。”
魏嘉嘉摇了摇头,她深情地看了姜怀瑾一眼,“将军,妾先走一步了。”
而后毫不犹豫地刺进自己的胸口,姜怀瑾想去抢她手里的匕首,但却还是迟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嘉嘉像一只轻盈的蝶儿倒在地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要你去为我求,我也不领你的情,你想要以这种方式,让我一辈子都欠你的情谊,将你放在心里,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魏嘉嘉笑了笑,抬手去碰姜怀瑾的脸颊,“我知道的。可我舍不得将军死。”
姜怀瑾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愧疚,自责,心痛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将魏嘉嘉紧紧地抱在在怀里,“你怎会这样傻!”
他轻抚着魏嘉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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