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回到皇宫,夺回皇权,让陆庭筠和崔莺付出代价,他定要亲手杀了这对狗男女。
你走出了那间庭院,回到了定王的马车上,脸色沉的快要滴下水来。
定王见他出来时怒气冲冲,知晓他是撞见了皇后和陆相的丑事,这才心中不悦。
定王分明已经看穿了,却还要明知故问:“皇上,这是怎么了?是谁惹皇上不高兴了?”
魏颐冷哼了一声,却并未说话,而是沉着脸,冷冷地道:“朕对皇叔承诺,只要皇叔助朕杀了陆庭筠,助朕重回皇宫,朕便将幽州、青州和沧州都交给皇叔,并封皇叔为摄政王,参与朝政。”
定王轻抚已经花白的胡须,当他赶到幽州时,想办法再回到王府中,却发现女儿已经死了,而姜怀瑾那个狗贼已经不知去向。
他唯一的女儿是被陆庭筠和皇后联手,被姜怀瑾逼死的,他一定要手刃仇人,为女儿报仇。
从前他做梦都想要出幽州,夺回京城,甚至取代皇帝,自己坐上皇位,可他最宝贝女儿已经死了,他已经年满五十了,这辈子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想起惨死的女儿,他心疼如刀绞,他的乖女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不觉湿润了眼角,他一定要手刃仇人,将他们剥皮抽筋,以告慰女儿的在天之灵。
“本王会助皇上回到皇宫,登上皇位,可本王要让陆庭筠和姜怀瑾付出代价,为嘉儿偿命,本王绝不会放过他们。”
“皇叔放心,朕也恨他们入骨,朕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们。”
定王有些迟疑道:“但若是陆庭筠不来赴约呢?”
魏颐冷笑了一声,“不会的,他一定会来的,京城虽然守住了,但经此一役,必定元气大伤,朝中已经无人再领兵打仗了,而就在几天前,朕打听到了消息,陆庭筠已经让薛副将带兵班师回朝,他是打算兵不血刃地便解决这次危机,所以他一定会选择和谈。”
定王素爱下棋,听了魏颐的话,他高兴地摆上了棋盘,要与魏颐手谈一局,“我们叔侄两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下棋了。”
魏颐笑道:“是啊,朕的棋艺还是皇叔教的呢!”
魏颐连吞了定王三颗黑子,笑道:“皇叔承让了。”
“可如今皇上的棋艺已经超过了本王,本王也已经老了。”
自从三十万大军进攻京城惨败,他的嘉儿死了,他便再没了心思去争皇位了。
魏颐将棋子收入玉罐中,“朕知晓皇叔才经历了丧女之痛,心里难过,朕有个提议,皇叔可从宗室中抱养一个孩子留在身边,陪伴着皇叔。据朕所知怀王儿孙众多,他最小的孙儿才刚满三岁。”
三岁的孩童还没有什么记忆,若是将孩子抱过来,养在身边,也不必担心孩子想着自己的父母,不与定王亲近。
定王思考了片刻,还是摇头拒绝了,“终归不是自己亲生的,况且嘉儿的死,本王始终还是放不下,此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魏颐最后还是让定王胜了这一局。
“皇叔节哀,皇叔还是要尽快振作起来,要对付陆庭筠,但这恐怕还不够,朕已经联系了北边的齐国,必要的时候,齐国定会派兵来支援。”
到时候陆庭筠要应付定王,又要应付齐国的大军压境,岂不是手忙脚乱,到时候他无暇顾及,他再趁机夺取江山。
方才院子里传来一阵声响,像是有人脚踩在枯枝上,发出的断裂的声响。
崔莺赶紧随之望向那被风吹得舞动的白色幔帐,却并未发现有人前来。
难道是她听错了,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前来。
陆庭筠问道:“可是听见了什么?”
崔莺摇了摇头,“应是风吹的。”
陆庭筠微微颔首,“这处温泉别院位于罗浮山的半山腰上,这里人迹罕至,何况都已经这么晚了,定不会有人前来,臣让潇鹤在院外守着,不会让人靠近这间庭院。”
崔莺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庭筠身上带伤,不能下水,便只能坐在温泉池边,卷起衣袖,俯身用水指轻轻拨弄着温热的池水。
“娘娘可以下水了。这温泉有养肤的功效,娘娘的肌肤细腻娇嫩,在这温泉池中泡一泡,不但有助于娘娘娇养肌肤,还对治疗寒症也有好处。”
“那大人快快转过身去,本宫要宽衣。”
陆庭筠暗自勾了勾唇,捧起她的脸颊,含吻住她那饱满的唇珠,在她的唇上蹭了蹭,“娘娘哪一处臣没有见过的?”
“但那不一样。总之大人快快转过身去。”
她见陆庭筠没动,只是笑看着她,便推了推他,让他好转过身去,不再这般直勾勾地看着她。
陆庭筠笑着转身。
崔莺褪下衣裙,走进了温泉池中,她已经不像从前那般畏冷,应是泡了药浴让她的寒症得到了缓解。
此刻那温热的温泉水温暖着她的全身,这种感觉让他很舒服。
池水没过了她的香间,修长的脖颈裸·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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