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快乐的事。
算下来两人也只开过三次荤,今天难得早回家,哪能轻易放过她去睡觉?
摩挲着摩挲着,手脚不老实了。
半梦半醒间,孟言嘤咛一声,空旷的卧室内忽然响起炽热而浓重的呼吸声。
孟言早几分钟前还纳闷,今天休息这么早,他不准备做点什么吗?
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动作,孟言以为他累了要休息于是也安安心心准备睡觉。
没成想这厮就等着她不防备呢,嗷的一口大灰狼吞掉小白兔。
“嗯?今天怎么穿着背心睡觉?”宽大的短衫下,还藏着一件背心,也就是七十年代的内衣。
穿着背心睡觉多不舒服,江少屿好心想要“帮”她去掉,摩挲了半晌感觉不对劲。
“不对啊,媳妇儿,你的背心咋变短了,剪了吗?”
江少屿真是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孟言甚至来不及回答,这厮长臂一伸,立马就将灯绳拉下,结果就看见了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
“这背心是被你剪过了吧?剪得这么平整,这么……”
孟言难为情地蒙住脸,咬唇问:“剪得怎么?”
喉结上下滚了滚,咕隆一声吞咽声。
“说不上来,虽然还是背心,但更小了,更精致了,感觉……”看得出来江少屿对它很满意,“好看,好看。这背心短点好,短点适合你。”
七十年代流行老式的宽大背心,穿起来宽宽松松没有美感,而孟言今天做的内衣是按照十几二十年后的女士文胸款式。
按照身材一比一定制,衬得那雪白的躯体愈显玲珑有致。
这厮半晌没动静,孟言脸燥地慌:“快把灯关了,还睡不睡觉。”
“睡!睡!”
立马关灯干正事儿!
“哎——你急什么,哎——”
“江少屿!”
“别把我新背心撕坏了!我跟你急眼!”
……
培兰岛的夏雨一连持续了十三天,在第十四天的时候终于雨过天晴。
三天后喜酒如约而至,虽不是大晴天,却也没下雨,温度不高,湿度正好,是很舒服的天气。
江少屿早早地起床给小鸡仔拌早餐,喂完食才进卫生间把自己捯饬了一遍,然后进厨房做了顿简易的早饭。
做完一切已经八点整了,不算早。
回屋后孟言仍旧瘫在床上起不来。
无他,还不是因为某个男人无节制的开荤!
可今天是他们俩大喜的日子,纵使江少屿想让自家媳妇多睡会儿,时间却不容再耽搁。
他没喊她,也没把人扒拉起来,而是趴在床上轻轻用嘴嘬她的脸颊肉,时而轻咬,弄得睡梦中的孟言极不踏实,没一会儿就被弄醒了。
“你好烦,当雀儿呢,啄什么,别咬我脸。”咕哝着,转头继续酣畅大睡。
江少屿无奈把她脑袋掰了过来,轻声轻语道:“乖乖,别睡了,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说起这个孟言就烦,一拳锤在他胸口:“谁是你乖乖,昨天晚上怎么不记得我是你乖乖?折腾死我了。”
想起昨晚的荒唐,江少屿满脸歉意:“是我不对,媳妇儿,真该起来了,马上八点半了。”
无人回应,不为所动,连眼皮都没抬,简直把他当成了空气。
江少屿无奈又好笑,一连在床前同她僵持了七八分钟,最后无奈发誓:“我保证,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碰你,行不?”
孟言眼皮倏地睁开一条缝:“真的?”
江少屿哭笑不得,暗说自家媳妇儿真把自己当洪水猛兽了,如此看来,吃一个星期素也行,好好让她休息休息。
“真的。”他再一次诚恳保证。
“你出去吧,马上就起来。”孟言说。
“真醒了?”江少屿表示怀疑。
虽然脑袋还紧紧贴在枕头上,孟言重重应道:“嗯,真醒了,我马上起来……”
知道孟言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江少屿二话不说离开卧室。
他走后,孟言拖着疲惫的身体慢吞吞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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