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想起来词儿。
“抛弃!”葵花没好气戳开虎子的大脑袋,心道这小子光长脑袋不长脑子,摆设来的。
虎子傻乐:“哦嘿嘿嘿,抛弃。”
葵花便替他说:“邱惠英和她娘她弟都被她爹抛弃了,我们的解放军大度,看他们娘仨可怜,给了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要不然早跟她爹一样枪毙啦!”
阿贝点点头,说:“我小时候还见过她娘呢,我觉得长得挺好看的,可惜后来跳海死了。”
“跳海还是我看见的呢,不然你们都不知道她怎么死的。”那天葵花的爹正好从捕鱼队归来,葵花天还没亮就去码头迎接,没想到撞见了邱惠英她娘跳海自杀。
要不然啊,估计都没人知道邱惠英她娘是怎么消失的。
听完这些故事,孟言心中五味杂陈。
一群人很快尾随邱惠英来到山脚,她的竹篮已满,看她前进的方向是打算回家了。
再不出击就要走啦!
于是虎子率先冲刺到邱惠英面前,大喝一声:“坏东西!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嘛呢!”
虎子像个猴儿似地一瞬间窜到她面前,看清对方的脸后,邱惠英吓了一跳,见鬼一样撒腿就跑。
虽然已经到了山脚,可路仍是山路,一下子跑得快了没注意脚下,邱惠英摔了个狗啃屎,辛苦摘了一下午的“草”哗啦啦倾倒在泥地里。
这下大伙儿看了个真切——不是野菜,也不是野蘑菇,更不是野果,这是……这些都是啥啊?
“喂,你这篮子里都是什么?”葵花几个箭步跨到她面前,和虎子一起锢住她的双手。
邱惠英不回答,瞳孔睁得浑圆,那模样好像要将眼球瞪出眼眶才肯罢休。
她拼命挣扎,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苍白的嘴唇张得老大,但奇怪的是,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像个哑巴。
“说话呀!你上山干什么坏事呢!”
“看她满脸的心虚,我就说吧,她肯定干了坏事!”
孩子们脸上露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凶恶,石蛋和宋家俩兄弟躲在孟言身后,探头探脑望向邱惠英。
邱惠英愈发惊恐,她那样瘦弱的皮包骨,也不知从哪爆发出力道,便从虎子和葵花手里挣脱了出去。
连她辛辛苦苦采摘一个下午的“草”都不要了,逃也似的跑走。
几个孩子想追,却被孟言拦下:“别追了。”
混乱
“不行, 好不容易堵到她!”虎子推开孟言的手,想再追时,邱惠英已经跑得没了踪迹。
她是人吗?什么人能跑得这么快啊!
孩子们傻眼了。
“跑这么快, 她一定是做贼心虚!”葵花气得跳脚:“我们应该所有人都抓住她!看她怎么跑!”
阿贝蹲在散落的杂草旁:“葵花,你们看这些都是什么草啊, 我一个也说不上名字。”
孩子们虽然在这里长大,但除了能吃的能用的,其他植物也不认识,更没必要认识。
而邱惠英的菜篮子里,根、茎、叶什么都有,然而大家居然一个也不认识。
“这是树根吗?挖这玩意儿能干啥?”虎子捡起一块茎,不解地问。
葵花思考良久, 得出结论:“这些草一看就不能吃,她拿来做什么?”
“啊!我知道了!”虎子一惊一乍:“你们说, 不会是毒草吧?”
阿贝一个暴栗敲在他的大脑门上:“你戏文听多了吧?还毒草, 你怎么不说她要炼毒药?”
虎子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惊讶地喊:“对!就是炼毒药!那个坏分子就是要用这些东西炼毒药吧?”
阿贝又是一个暴栗:“你又偷看什么不正经的书了, 还炼药, 你当她是老巫婆啊?”
不止葵花和阿贝, 连孟言都无语了。
“那她干啥呢,为什么要摘这些草?”
孩子们的思维天女散花一样发散, 孟言缓步蹲下,捡起几个茎块打量, 没一会儿便了然。
这些哪是什么毒草, 不过是些中草药还有香料叶罢了。
当然了, 这些中药和香料她也不是全部都认识, 总之不论是什么也不可能炼毒。
“哼, 有阴谋吧。”葵花对着邱惠英离开的方向说。
虎子纳闷:“什么阴谋阳谋?”
葵花撇嘴:“我咋知道,你上去问问不就晓得了?”
虎子瞪她:“你咋不问?”
葵花呛他:“不是你问有什么阴谋吗?那也该你上去问。”
虎子傲娇地背过身:“我可不要去,我才不跟坏分子说话。”
边说,一脚踢开面前的香料叶,发泄似地狂踩地上的中药茎块。
孟言蹙着眉头:“好了好了,都是些普通草药,踩它做什么,走吧,该回家回家,该干嘛干嘛去,别人的事儿少管。”
一场闹剧仓促收尾,孟言继续挖了会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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