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女孩儿没回头,只是把自己的答案甩给了他。
“哦天啊,我的小脚仙度瑞拉。”
进到房间里的女孩儿解开了自己的辫子,长发散开在了她的脸颊旁边。
“这就是你们喜欢的男人,他看待你们就像是看待一个漂亮的硬币。”
一边说着,她从衣袖中抽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丝扔在地上。
女孩儿甩开了自己脚上的鞋子坐在沙发上。
她双腿劈开,坐的很是豪迈。
“在我利用完他之后,我一定会杀了他。”
她的表情又发生了变化,冷漠阴沉转变成了澄澈简单,绝对理智又隐含愤怒的模样变成了一个无奈的苦笑。
这个笑容究竟是属于judy还是属于jane……许多年后也众说纷纭。
这一场戏拍完,池迟今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她看了一眼时间,换了身衣服匆匆赶去海滩。
五月,她们国内正是从春入夏的季节,而在澳国则正好相反天气渐渐由热转凉,尤其是海岸边的风,还更湿冷一点,更别说今天还下了两场雨,池迟从自己的保姆车上翻出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抱在了怀里。
此时柳亭心正在沙滩上拍摄自己的“脱口秀”,其实也就是随便说说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配上她放飞自我的语气和态度,不管说什么都让人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记得我26岁的时候,有记者问我为什么到了婚龄还不结婚。不好意思哈,人类平均寿命是71岁,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些老人怎么还不赶紧死呢?
用数据来作为人的标准是最可笑的,比如说,我一个月的收入是六千块,可我每天要拿出一百块来吃饭,肯定有人觉得我奢侈。一个月吃了三千啊,你怎么那么能吃呢,别人都买房了,就你买吃的。
可是我一个月花了三千块满足口腹之欲,我自己觉得比还了三千块房贷的人过得潇洒啊。
每个人重视的东西都不一样,你一定要拿着某个数据作为标准就好像你要求每个人都去棒国整容整成一模一样……要是真这么干也行,记得都整成我这样啊,因为我好看。”
她懒洋洋地挑了一下眉头,逼人的煞气就直扑向了镜头。
披着羊毛披肩,柳亭心也觉得有点冷,白丛凯给她买了一件新的羊绒大衣让她穿上,她又嫌弃那件衣服是白的。
“白色的大衣你不喜欢,黑色的羽绒服呢?”
女孩儿不容拒绝地给瘦弱的女人穿上了黑色的羽绒服,又拿出了一只红色的口红。
“黑色的羽绒服加最艳的口红,又漂亮又有气场。棒棒哒!”
池迟亲自给柳亭心化了唇妆,还对她做了个鬼脸。
“嗯,这还差不多。”
斜靠在椅子上的柳大影后瞥了“她家老白”一眼,“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你要是有这个机灵劲儿啊,我现在肯定就更放心了。”
男人笑了笑,从车上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下来。
这个时候,摄影机依然是在尽忠职守地工作着,c娱乐派来的导演对摄影师说:“每个画面都不能敷衍知道么?注意捕捉他们的感情细节。”
换了身装备,柳亭心继续快乐地吐槽着她看不惯的那些事儿。
只披了一件毛线外套的池迟在凉风里打了个哈欠,她昨晚上和婚庆公司的策划人沟通到了凌晨,今天又照常起来锻炼身体。
“要是困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这边我会小心看着的。”
白丛凯给池迟也端了一杯热茶过来。
“不用,我伸个懒腰就解乏了。”女孩儿舒展了一下身体,把外套从肩膀上抽掉,直接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好了,我清醒了。”
“……你还真跟她说的一样,是个特别特别的人。”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大说大笑的女人,似乎看一眼就少一样一样。
“她刚刚也说了,每个人都是特别的。”
“不一样的。”白丛凯摇了摇头,“能让亭心说特别的人,一定是最特别的。”
这、这是变相秀恩爱么?
最近被天天喊着自己被虐狗了的林智科普过,池迟已经知道现在这个年头单身的那都连人都不是了,直接变成了单身狗……唉,狗跟单身有关系么?
池迟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什么什么狗,但是被秀了一脸恩爱的感觉她已经是深有体会了。
“谢谢你,你真的让她开心了很多。过完年之后她说要出国,我就特别害怕,我怕她受不了……那个病的疼,在个酒店里就……那些日子,我天天做噩梦,要么是她躺在全是血的浴缸里,要么是她一个孤零零地躺在太平间,可是我也不敢来找她,她让我做的事情,我还没做完。”
在柳亭心面前从来说哭就哭的男人,说着自己脑海中那些残忍的画面,脸上波澜不兴。
“她来到你这,有你陪着,显然兴致比从前高了许多,笑容也多了……她现在多笑一下,对于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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