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骚的,她想反驳,可下面本该专属于丈夫的穴,却诚实的对着薄衍拼命吐水招待,热情似火。
“在电梯里就湿了吗,还是在飞机上湿的?”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手指在穴里抽插着往更深处探,在内壁摸索着,仔细的找着她的敏感点,感受着温热的水直往外冒,他越说越夸张,
“还是刚上车就湿了?”
小穴热乎乎的留着水,热情的用紧的要命又软滑的阴道招待他的手指。他舔着她的耳垂,爱不释手的捏着她软绵的大奶子,在她耳边轻声喊。
“然然,嗯?”
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抽插抚弄,甚至又伸进了两根手指,往她不能被轻易触及的地方按压,快速抽动,反复攻击折磨,她仰着脖子,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压在床上,用手指肆意奸淫,色情的逼问她小穴流水的时间,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
就算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露出这种淫靡的表情,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红唇微张,吐出半截丁香小舌。
原本清纯又羞涩的人妻小逼里插着自己的手指,淫水直流,脸上还露出迷离舒爽的神色。
薄衍下身已经涨的发痛,他加快了手中的抽插速度,手下毫不留情,就算被内腔软壁紧紧包裹着,仍旧动作不变的戳弄。
“啊、不行……太、快了……别戳哪里……”她哭着呻吟,脸上似舒爽似痛苦,腰肢却抖动起来,在他的手下达到高潮、穴拼命的收缩。
在她喷水的瞬间,他的肉棒抵在穴口猛地捅进去,本就处在高潮敏感的小逼,被尺寸夸张过分的肉柱毫不留情的插入,又受到剧烈的冲击,再次陷入高潮之中,收缩到极致,让男人的进入一半的东西寸步难行。
薄衍眉头直跳,第一次将东西插进女人的小穴里,被那紧致敏感的肉腔吸得几乎无法动弹,他咬着牙,扇了下她因腰肢拱起而跳起来的大奶子,
“放松点,我进不去。”
敏感的乳波被打得跳动,白嫩的乳球在眼前晃得如同海浪一般连绵不断,她哀求似的呻吟,又像是愉悦。
“别打……啊……奶子、要被打……坏了、嗯啊……”
身下被男人的阳具狠狠操干着,敏感紧致的小穴湿濡的包裹着硬物,可又被毫不留情的奸淫侵略,反复冲撞,白嫩软绵的奶子又被人扇了,快感让清纯人妻忘记了一切,只能哭喊着呻吟求饶。
分身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他拧着眉,掐着她的腰一下下的挺身操干,精壮的腰肢像是打桩机一样往更深处送去,抽插操弄。
手掌和软绵的乳房接触时,带来极佳的视觉刺激,注意到扇奶子时,她的呻吟明显变大,下面也咬的更紧,他一边身下不停,一边拍打着她弹跳的大奶子。
“打坏了?打坏了还咬这么紧,吐这么多水。”
他边说着,边被夹得发出喘息,“小骚货,当时在医务室就该把你按在地上干,喷水喷的这么多,是不是想要我肏你。”
她眼神迷蒙的看着他精致的面孔,俊美张扬的眉眼此时满是欲望,汗从额角滑过,她失去理智的又达到高潮,却还是口是心非。
“……不、不是的……不想被干……啊……慢点……太快了……啊呃呃……又要到了……要喷出来了……别、薄、薄衍!……”
她闭着眼睛失神的喊着他的名字,嘴巴还在说谎,可身下却很诚实的再一次收缩,剧烈抖动,喷出水液。
薄衍爱极了她此刻陷入情欲中喊着她的名字的模样,吻着她的嘴,将人从床上抱起。
站着的姿势一下子进的更深,刚刚才潮吹喷水的小穴又被凶狠的肉茎捅到宫颈口,她抖着腿,哆哆嗦嗦的又喷出一股水液,可男人却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边抱着她一边走,肉棒甚至插进了宫颈口中,被弹性极佳的肉环紧紧的箍住,死不松口。
“是谁在操你?嗯……然然,现在是谁在肏你?”他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走一边顶她,带她来到镜子面前,让她看着镜子里白的发亮的娇小女人被高大凶狠的男人抱在怀里猛肏的场景。
快速又迅猛的操干甚至让她眼睛甚至无法聚焦,她张着小嘴,吐着舌头,“是……是薄衍……”
他就站着将她翻了个身,甚至没有将肉棒完全抽出,旋转的角度让体内的刺激更盛,她被人把着小腿,如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对着镜子,看起来淫乱又色情。
“记住了,然然,现在干你的是薄衍,你是我的小骚货,骚母狗。”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用力夸张的向上顶,镜子里看过去,她的小腹甚至都鼓了起来,隐隐约约能看出肉棒的形状。
“啊啊……我是、薄衍、……啊额太快了…的、小骚货……小母狗……”
“小母狗现在再被什么干。”他咬着她的耳朵,兴奋的要命,喘着粗气享用被彻底肏开的美味甜点。
“啊啊……是薄衍、薄衍的、啊嗯嗯……肉棒……太快了……轻、一点啊啊……是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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