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沾着水液的微凉手指捏住,妮然失神的脸蛋上泪痕未干,红唇被他亲的微肿,无力的微张着,努力聚齐精神发出的求饶声,都被身下的操干撞碎、不成句子。
他进的又深又快,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一遍遍反复占有她的身体。
和她那含着别人精水的湿软淌汁的穴。
别人的精液……
希尔德眼睛猩红,脑袋胀得发疼,低下头叼住她的后脖子狗一样咬。
身上裙子早已被他撕扯的破破烂烂,堪堪遮住两人淫靡不堪的交合处,露出的上身满是青紫的痕迹,指痕、吻痕、甚至有大半他的牙印。
随意的出现在各个地方,连乳尖旁都留着半个希尔德饱含着嫉妒与怨恨的齿痕。
“妮然,皇兄干得你有这么舒服吗?”
他的红发落在她的颈窝,从背后环住娇小的少女,一边在她肩头亲咬,一边低沉喑哑的问她,身下的肉茎用力一顶。
妮然猝然哭泣。
“啊啊、没……没有,别顶……”
呻吟一顿,后半截没了声息,只能看见她拼命仰着纤细的脖子,流着眼泪,连发丝都颤抖着,一幅完全受不住快感的可怜模样。
希尔德被她此刻深陷情欲中的动人模样美得眼眶发酸,身下胀得更大,就像他由爱滋生的贪念欲望。
“那你能不能也喜欢我。”
他酸涩的声音轻轻落在她的耳畔。
鞭挞、占有、研磨。
身下更用力的去抽插她的穴道,对着她反应激烈的敏感地带毫不怜悯的碾压。
啊……要、要晕过去了!
妮然的回答是喘息着、吐着舌头,然后身下溅出漂亮的弧度。
淅淅沥沥的、一点不比在兰登身下喷的少,希尔德仔细的观察着,终于心满意足。
舌尖舔在后背处漂亮的肩胛骨,希尔德脸颊缓慢的贴上去,从后背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声和炽热的体温,听见她的话,眉眼才终于扬起来,嘴角缓缓翘起。
“我就说吧,我也会让你很快乐。”
他裙摆下方藏着的东西,就这样完全埋在她的体内,不遗余力的抽动,进出之间像一柄巨剑捅进紧致的甬道,让妮然完全无力反抗,只能哭着叫着坐在他的身上,由着那肉柱肆意奸淫着自己,然后泄出水来。
高潮像是浪潮般朝她打来,裹挟着小船波折的飘荡在占有欲与爱恨的海面,偶尔喘息的瞬间,意识短暂的回笼。
她也会仰着脑袋,迷蒙颤抖的想,公主、不是女生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根家伙,还如此炽热滚烫……
……又,又要到了、啊!
好不容易聚拢的思绪也极轻易就会被他的动作打断,希尔德抱着她的臀,迫使她的早已无力的腿夹住自己的劲腰,带着她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每一次行走之际的颠簸,都会入得更深一点,顶开那被肏的软烂的宫口肉环,在里面顶弄抽插。
被她搅得头皮发麻,希尔德忍着那股快感的侵蚀,努力的像是抱婴儿一样,用着皇兄用过的姿势,重复着皇兄和她的行为,在每个角落,反复往她狭小的宫腔射进自己的东西。
别人精水早已被他的东西给挤出去,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高高鼓起,比兰登操干时大的还要厉害,可希尔德仍在不知疲倦的反复射进新的东西。
还带着余热的白灼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往外涌,小腹上还有他凸起的痕迹,妮然只能抱着自己的肚子无助的哭,两条细腿都抖着,精水往下淌,饶是她哭着拒绝却无济于事。
“希尔德,啊……不要了,我…呃啊……好累呜呜……”她抱住他的脖子,话都说不出来,随着他的动作咿咿呀呀的叫。
“乖妮然,”
希尔德细碎的亲吻她的面颊,留下湿漉漉的口水,断断续续的去哄她,“快好了。”
所谓的快好了,就是又挺着下身,射进一股滚烫的白精,烫的她受不了的收缩内壁,再次高潮,双腿颤抖,像是失禁般喷着水,顺着她潮吹的液体,希尔德的东西哗啦啦的往外溢出。
“都流出来了。”
希尔德恶狠狠咬住她的脖子,似乎是惩罚,可看见她潮红着脸,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又舍不得,转咬为吻,把那一块白嫩的皮肤亲的更红。
被他压在镜子前面,妮然努力抬眸去看。
红发少年手指捏住她的嫩红乳尖往外拉扯,一边爱不释手的玩着,一边含着她的耳垂,百般舔弄亲吻,两人身下裙摆花一样绽开,随着交合的动作挤压着。
希尔德撩起裙子,刻意掰着她的腿对着镜子,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紫红的肉柱在被肏得鲜红的穴口进进出出,腿根处都被撞得发红,耳畔是清晰的肉体撞击声。
“妮然,你看,你这里很喜欢吃我的东西。”
他伸手,挑起一抹溢出的精水,抹开在她的大腿上,湿漉淫靡。
希尔德一手揉着她软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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