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郁略有些无言的看了他一眼,蒋聿泊倒是极其满意,把书包扔在时郁旁边的桌子上,马上把时郁按下,朝杨堑道:“够兄弟,他不教你我教你。”
杨堑狡诈笑笑:“好嘞蒋哥。”
都不用他思考,就知道蒋聿泊回来一定要坐在时郁旁边亲眼看着的。
要知道在刚升上高一的时候,几个部的新学生碰撞,大部分人只是听说过蒋家的小太子对家里那位不知身份的样养子看得像眼珠子一样,但是却没亲眼见过,很多人都认为是夸张的谣言。
时郁他们是见过的少,但是蒋聿泊经常活跃在各项体育活动中,他们完全与传言中的对不上。
那么凶的一个人,能对另一个年纪差不多的男生找有多照顾?这个年纪两个男孩不吵起来就算好的。
但是很快他们就收回这句话了,蒋聿泊靠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是怎么把时郁同学拉扯到大的,以小杨堑的回忆来讲,就是他觉得时郁可以管蒋聿泊叫小爹的程度的了。
不只是穿衣吃饭,时郁当天多咳嗽一声,蒋聿泊都能计算着。
夸张的记忆力是这么用的吗!
事实证明,在蒋聿泊眼里就是这么用的。
尤其是在上体育课的时候,蒋聿泊几乎成了管家一个,随时可见他从球场上下来给时郁递保温杯。
自己喝水不喝水的不要紧,时郁得喝水。
他又一次从球场上下来,篮球场那边顿时传来一阵唏嘘。
蒋聿年还大胆的吹了个口哨,当然马上就缩回头去了。
就是说,他虽然有时候挺羡慕时郁的,但是又觉得他哥要是这么管他,还怪吓人的。
时郁在筹备新闻部的稿子,他现在身体还不错,偶尔会和杨堑他们玩一玩不太刺激的,蒋聿年他们一伙人打得太凶了,时郁就理智的不多参与。
他抿了一口水,与蒋聿泊强调:“已经可以了。”
时郁又看了眼篮球场那边,有些不好意思:“我渴了会自己喝。”
男生穿着篮球服,假两套的裤子显得一双长腿越发夸张。
他从时郁手里拿过杯子,仰头灌了一口,擦擦嘴呵了声:“这话说的你自己信吗。”
阳光透过树叶照下来,有点刺眼。
时郁眯了下眼睛,从他脸上移开视线,继续动笔:“这又不是很难做到,记得喝水而已。”
其实时郁有些心虚了。
时郁一但忙起来,就经常会忘记不重要的事情。至于这个不重要的界限——吃饭喝水休息,都被他划分在内。
蒋聿泊显然很了解他这个毛病,英挺的眉毛皱着,哼了一声:“既然心虚了就老老实实的按照时间喝水吃饭。”
时郁不记得就算了,反正他会在身边提醒,让他别提醒,那是不可能的。
时郁不吭声。
蒋聿泊低着脑袋又看了他一会儿,慢慢的就看的有些出神。
他觉得时郁是不是越长越漂亮了啊,皮肤透白透白的,比纸还夸张,带着一种温度,他也说不上来的温度,反正就总是让蒋聿泊想抱紧时郁,抱的紧紧的。
“蒋哥!你还没当完管家大人吗!”
那头的郑义等不及了,这还等着蒋聿泊打球呢,结果这人去可倒好,还就回不来了。
蒋聿泊惊醒,一低脑袋,时郁正拧着清俊的眉头看他:“你想什么呢?”
时郁一抬脸,阳光又照在他的脸上,连眼睛都变得像宝石。
蒋聿泊有些受不住,拳头捂住嘴巴,干吧的咳了声,粗声说:“我去了,你不要一直坐着,一会儿站起来走走,没意思的话叫我。”
他很有意思,以及,他是在忙正事。
时郁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略显紧促的高大的男生。
蒋聿泊似乎终于找不到留下的借口了,拍着球回球场,中途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好几眼。
至于刚刚情绪上头什么的……估计是他打球打的肾上腺素上升才这样的。
蒋聿泊找好了理由。
时郁见他终于回到球场,才收回目光,低头盯着纸页看了半晌,才又重新开始落笔。
上午的体育课是最后一节,结束之后,男生们也不回教室了,勾肩搭背的去餐厅。
蒋聿泊第一个甩手下场,几个收拾球的唏嘘着吹口哨。
以蒋聿年为最,吐槽:“我怀疑我哥就是找借口不想收拾球,时郁那么大个人了,还用他盯着啥,怎么也不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出事啊。”
郑义竖起大拇指:“你小子, 也就蒋哥不在这了你才敢说。”
蒋聿年十分振振有词:“那当然,我又不是傻的,我哥我当然要吐槽,但是也不能冒着生命危险的嘛。”
之前他哥就已经够妖孽得了, 现在在训练营训练了半年回来, 要是挨他一拳还不得在医院躺几个星期吗。
蒋聿年心有余悸的耸了耸肩, 威胁他俩:“你们可千万别和我哥说啊, 不然我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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