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记忆,他口吻一下就冷却了,“你还给我上了堂生理课,不愧是庄老师。”
生理课?天哪,她不会是哭了吧?庄倾月有个奇怪的酒后症状,每次喝到一定程度就会泪腺失控,也不是因为伤心,就是会啊呜乱哭。她的黑历史视频还在苏熙手机里呢,有次跨年太开心她边哭边打醉嗝,苏熙在画外音嘲笑这是她的生理缺陷。
庄倾月臊得慌,一向伶俐的口齿都不利索了,“不是,我,我知道,但我,我控制不了啊。人,人都会多多少少有点特殊毛病的。你,你应该保持绅士态度,忘掉,闭口不谈,而不是拿出来挤兑我。”
说的可真简单啊,莫名其妙被咬一口命根子谁能不在意?敢情她是个惯犯呐,林栩舟抽了抽眉头。
尴尬的沉默过后,庄倾月硬邦邦道:“对词。”
“你先说。”林栩舟冷冰冰的态度让她略显仓皇,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完成了工作。
庄倾月堵了一夜的鼻子,醒来后有感冒的预兆了,今天任务重又没法请假她只好带病去拍摄。
在打了第二十个喷嚏后,她感觉很不好了,踌躇着要不要和导演商量把床戏延后。
但她走到监视器前看到道具老师们如此辛苦地在场上布置后,她没法开口了。
看她状态不好,苏熙劝道:“吃药吧,拖着会发烧的。”
庄倾月摇了摇头,“不行。吃了药容易犯困,会影响拍摄的。等收工回去再吃,最后一个场景了。”
她慢吞吞回到轮椅上背词等待,但喉口发涩的感觉真不好受,又不敢喝太多水怕拍摄中途尿急,只好拼命咽口水缓解不适。
“伸手。”
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后,她放下剧本抬头。
林栩舟低垂着一双不辨情绪的眼睛,手指按下两胶囊药到她手里,“这个不犯困。”
庄倾月刚想说不用,他又截住了她的话,“你就这样跟我拍戏,我不得遭殃?快吃,温水服用。”
说完就把药盒丢到她怀里,转身去找造型师补妆。
庄倾月愤愤把药给吞了,心想好好一人为什么偏偏长了一张不中听的嘴。
拍摄床戏清场是规矩,导演赶走不相干的人后,顾姗和许愿就是不肯走,脚下生了钉似的,都怕自家好白菜被拱了。
胡桃导演理解他们的担忧,但网飞那边的联合副导却很不客气,用英文谴责道:“请你们拿出该有的职业素养!这里是片场!你们理应配合工作!留在这里捣什么乱?都出去!”
这会儿两人不针锋相对了,默契一致地赔笑讨好,好一顿哄才把这个古板的老外给哄好留了下来。
导演按了按太阳穴,拿起对讲机说道:“坐上床我看下灯光。”
庄倾月拘谨地靠着边儿坐好,双腿规矩地并拢,两手搭在膝上,更像是在听课的三好学生。
反观林栩舟倒松弛多了,他反手撑在腿侧,耸肩来回扭着脖子,跟公园里遛鸟的无事佬二大爷似的。
“反光板再往北方向倾斜一点,过了过了,回来点。好,先试一遍。小庄跪坐到小林腿上,小心点,别走光了。”
庄倾月提了一口气,拽住裙摆跪在床边,小碎步挪到林栩舟身旁。
一双纤白的大腿晃进视线里,林栩舟抬了抬睫毛,看向面露难色的庄倾月。
她纠结了十几秒后还是纹丝未动,突然林栩舟伸手揽过她的腰,庄倾月重心一歪,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她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脑袋深深地埋在他耳侧,胸口传来节律性的瓮动撞击,分不清是谁的心跳。
林栩舟扣住了她的后腰稍稍提起,庄倾月没脸抬头,她磨蹭着岔开腿,犹犹豫豫地坐了下去。
单薄的西裤形同虚设,腿上的柔软温热存在感太强了,她又把头抵了过来,怀里活生生黏着个庄倾月,林栩舟感觉很不好,喉口发燥。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提醒道:“庄老师,您得主动上我。”
庄倾月身躯一僵,极缓地从他肩窝里退了出去,垂落的发丝很好地遮住了脸,看不到她的表情。
“准备,开机。”
庄倾月攥着他衣服的手指紧到泛白,她深吸一口气仰起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吻了下去。
她毫无章法地蹂躏着林栩舟的嘴唇,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乱磨一通。她紧闭着嘴唇,被自己牙磕得又疼又麻,脸上的五官也很痛苦地揪成一团。
“卡!”
庄倾月气喘吁吁地松开唇,软瘫在床边深呼吸。
“不对。亲的不对,表情也不对,感觉一点都没有。记住你是在蓄意勾引,再来。”
庄倾月僵硬笨拙地又亲了一次,还是没过。
导演更细化地讲解了一遍,她有些烦躁了,感觉鼻下都是那股秋日森林的味道。
林栩舟坐如泰山般承受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强吻,最后实在忍不住出手了,在她又要亲下来的时候,他捏住了庄倾月的脸,把她紧绷泛红的嘴唇推开一条缝,极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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