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玉容有许多个好处,但没有周玉容的坏处之一是,没有人无缘无故地帮她买早餐。
梨花站在一旁看着人挤人的早餐店,不想一早上就挤得大汗淋漓,她默默叹了口气,果断转身往学校跑。
半道上,忽然下起了小雨。空中飘荡着轻细的雨珠,像白茫茫的水雾,缠绵轻吻着少女的脸,梨花微微觉着痒,水渍缓慢地濡湿着衣裳。
梨花又是长叹一声,埋怨着该死的鬼天气。
这下好了,她都没带伞,要是周玉容在的话,他肯定就把校服外套脱下来,一把掀衣罩在她头上。
但是现在没有周玉容,雨却是越下越大。梨花放弃挣扎,干脆就这样淋雨走到学校。或许是她的不紧不慢太过张扬,在撑伞的路人中显得格外突出。
毫不意外的,她又迟到了。
不过这次的运气却不如上次好,站在门口的风纪委员的居然是沉誉知。他有些惊讶地看着少女,印象中,这应该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狼狈。
衣裳早已被雨水淋湿,出门前精心打理的墨发变得凌乱,湿漉漉地黏在脖颈和后背,额前的碎发胡乱地贴在脸颊上,乌睫上挂着欲落未落的水珠。
少女一手提着包包,一手抹了抹脸色的水痕。她的身体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站立在他面前,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沉誉知。
眼见气氛逐渐冷凝,其他风纪委员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放行。
沉誉知瞥了眼少女的冷面,无时无刻不在警惕她的举动,把迟到名单摆在她面前,往她空出的手中强硬的塞入一支笔。
这意思很明显是要她签名。
梨花一反常态的没有发脾气,她垂眸沉默一瞬,顺从地接过白本子,利落写下自己的名字,随即绕开他朝着教学楼走去。
期间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沉誉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知不觉心间萦绕着莫名的悲伤,他捏着笔盖的手微微用力。
那白本子被梨花放置在一旁,并没有交还到沉誉知手上。
他把白本子重新拿到手中,不言不语翻看着迟到名单,指尖慢慢抚摸她写下的名字,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席卷了他的全身,他抓住她签过的笔,重重地划掉了她的名字。
其他人已经陆续回到教室,只有沉誉知还站在原地拿着白本子和笔。
他烦躁地抓了把墨发,狠狠唾弃自己的行径,想了半天也没明白为什么要无端划掉她的名字,这算是对她的特殊关照吗?
沉誉知纠结了一路,到底要不要把梨花的名字重新写上去,如果不补上,这对其他同学都不公平。
但他闭眼间,总是会突然出现少女淋湿的模样,楚楚可怜的等待着他的判刑。
最终,沉誉知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叹了口气,认命般地在划线处的下方,工整地写上了他自己的名字。
写完之后,沉誉知又是狠狠唾弃自己,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回到教室的梨花顶着同学们好奇的眼神走近座位,今天是林以隽的早读课,他的视线从少女一进门就死死黏在她身上,也注意到了她身上的淋湿的痕迹。
他把梨花喊去了办公室,梨花随意地把提包丢给了宋序,跟着林以隽从后门出去。
梨花不耐烦地站在他面前,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林以隽看着少女脸上散发的潮湿气息,发梢处还在滴答地落着水珠,想也不想就把教职工宿舍的钥匙放进她的手心,“你先去宿舍里洗个澡,晚点来上课。”
他被少女惨兮兮的模样给迷惑到,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要批评她的逃课记录,狠不下心过多的苛责她。
梨花把玩着手中的钥匙串,往空中抛起掂了掂,弯了弯眼眸笑道,“老师,洗澡可以,但我没有换洗衣服呢。那该怎么办呢?总不能穿着老师的衣服到处跑吧,那多不好意思呀。”
闻言林以隽的身体顿住了,早上的办公室老师寥寥无几,都在教室里守着早读课。
此时只有两个人,梨花还笑盈盈地挑拨他的师德,林以隽抓了几张桌上的抽纸,慢慢在少女面前蹲下身。
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室内的窗户打开了几扇,房间里的温度不算低,但冷意还是顺着凉风吹进来。
梨花站在原地,她的双腿被男人用手按住,她屏住双膝没有乱动。
林以隽小心地拿着纸巾往她小腿上擦拭水痕,他的动作轻柔有力,慢慢顺着往上到了大腿。
他抚摸着少女平滑光洁的大腿,指腹时不时摩擦着她的嫩肉,被水微微湿润的纸巾包裹着他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上面滑过。
“那就在我房间里待着,不要出来了。”林以隽一边擦拭一边说,“我给你放假。”
梨花一只手撑着办公桌,后背倚靠着桌沿,她的手搭放在他的脑袋,指尖陷入柔软的头发,穿过一层层卷曲的发丝,“老师,大家知道你这么喜欢以权谋私吗?我才不要呢,待在你的房间有什么好玩的。”
当少女的手摸上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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