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皮单椅一摇一晃,承载着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音。巨大的落地窗外,夜色笼着月,将他们的轮廓照的鲜明。
湿淋淋的衬衫被扒下来,当成束缚将言骁的手腕紧绑,他伏在晏初的肩上,清俊的脸庞此时一片潮红,低喘声在那人的耳旁回荡。
“呃……你,你慢点。”
粗壮的阴茎在雪白的臀瓣间抽插,时而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沫,混着淫液滴在地板上。
晏初将人吻住,把所有的呻吟化成唇齿间的温柔交缠,却次次用力挺胯,连带着腰腹的力量,将人肏得哀哀淫叫。
今夜的他,似乎格外兴奋。
不知是被那句“操我”刺激到,还是亲眼见到爱人主动将肉棒吞下,绞杀间带出无数的欢愉。
言骁也不甘示弱,起初还能占据主动权,磨着那根坏家伙,故意说些话来勾引他,到最后却整个人被拆吃入腹,攥着臀瓣和腰,狠狠地顶到花心。
手被绑住,言骁没办法抚弄自己勃起的肉根,可怜兮兮地舔他的喉结,求他摸一摸。
“你摸摸,嗯?想……想射。”
喉结被湿润的唇含住,舌尖顺着那块突起,一点点地打圈。晏初的眼都红了,将人直接抱起,托着那屁股,在客厅内走动。
言骁不得已用腿缠住那精壮的身躯,穴口被迫吞下整根的肉茎,次次都顶住那块敏感区,肏得他眼前发黑,一阵阵的高潮如洪水般蔓延。
“宝贝想射?让老公操射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晏初亲昵地蹭蹭他的鼻尖,吻去他眼角的泪。
言骁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纵然拼命摇头,也无济于事。
摇头一下,他就会被穴内胀满的肉棒用力顶弄,屁股上的手掌也会将那穴口掰得更大,吃得更深。
“好……好,呜,你别……别,啊……太深了。”言骁只感觉整个身体的支撑点都在肉穴内的那根火热的肉棒,每次插入,龟头都能蹭过那块敏感的软肉,带来快感。
“好乖。”晏初满意地将人抱至卧室,将他压在床沿边操,臂弯里架着两条细白的长腿,脚踝一颤一颤的,胡乱晃动着。
言骁上半身还在床铺,下半身悬空,腰腹拱起,肉茎早已涨的发痛,不住地滴着清液。他迷蒙着眼去看晏初,屋内黑暗,他却看得清楚。
看清楚他眼里缱绻的爱。
他觉得一阵酥麻,仿佛沉溺在他柔软的眸底。
晏初伸手去掐揉他淡色的乳头,言骁忽然重重颤动,伸手去推那手,哭叫着不许他再揉。
肉穴还绞着肉棒,敏感的乳头被他夹在指腹间大力揉搓,言骁难耐地弓起身子,终于在他的近百次的操干下,射出来。
白浊的精液打在晏初轮廓分明的肚腹,顺着人鱼线滴在粗硬的耻毛下,分外淫靡。
言骁喘着粗气,像一尾搁浅的白鱼,而后被钳住腰肢,被人灌了个彻底,穴口的精液含不住,滴落在地板上。
晏初将半疲软的肉茎抽出,解开手腕上的衬衫,摸着他的头发去吻他的眼睛和湿濡的嘴唇,把人抱在怀里。此时此刻,他感到无比满足。
言骁已经没有力气,软在他怀里,低低地喘着粗气。
房间昏暗,只有一盏小小的灯在不远处的穿衣镜前。晏初手掌抚摸着怀里的身躯,从肩胛骨到腰窝,再蔓延到屁股,不轻不重地抠挖着穴口流出的精液,逗得人轻轻颤动。
“你……你不累嘛?”言骁红着脸躲着那根手指的调戏,抬眼又羞又恼地瞪他。虽然两人都只射了一次,但这过程实在漫长,他早已不知道被操得多狠多重了。
晏初将手指抽出,不紧不慢地抚着他的嘴唇,深入玩弄他的舌头。言骁含住,尝到了淫水混着精液的味道,一时间又有些燥热,耳尖红红的。
“一次喂得饱你吗?嗯?”晏初靠近他的脸庞,心情极为愉悦地揪着他粉红的小舌尖逗弄。
“唔唔……老,老流氓!”言骁愤恨,含糊不清地控诉他。
晏初一顿,眉毛微挑,手指抽出去掐他肿胀的乳尖。
“老?嫌我老了?”流氓他倒是坦然笑纳,就是这老,让他有了些危机感。他比言骁大了四五岁,两人在一起时,他接近二十六,对方还是个二十一岁的大学生。
这让他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他们错过了这么多年,只恨人生短短数十年,余生能陪伴的日子实在太少。
“不老……别,别揉。”乳首可是他的敏感之处,被人用粗粝的指腹揉搓,实在是又痛又爽,又有了欲望抬头的趋势。
晏初也不含糊,半靠在床头,屈膝,半要求半强迫地将人按在逐渐勃起的肉茎上,和煦地笑了:“乖,给老公舔舔。”
言骁张口就含住,桃花眼里满是可怜兮兮地求饶。这男人,绝对在记仇,今晚估计又睡不成了。
他呜呜含着,湿滑的舌头舔过肉茎上每根青筋,在肉头上打转,舌尖触碰马眼,像含根棒棒糖一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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