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朝英立即亲上程青州的嘴,堵上他。
程青州只能呜呜地表示反抗。
夏天终于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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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刺激。
年轻的只是一时的欢愉,但夏日的阳光却让这样的欢愉更加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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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州从来没有一次比这一次更加投入,眼睛里只剩下阳光,大片金色的阳光涌入视线,他的眼睛里只剩下奉朝英的脸。
奉朝英的眼睛里有笃定、诚恳、喜欢、爱与让他敢把自己交付的承担。
“奉朝英,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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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的太阳明媚且温暖。
程青州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被奉朝英轻轻地做着按摩。
“还痛吗?”奉朝英一边帮程青州按小腿,一边问。
刚才在最刺激的那一瞬间,程青州绷直了小腿,却一不小心抽筋,疼得半死。导致奉朝英一身狼狈没有清理干净,又得立即帮程青州做按摩。
程青州疼得眼泪星子都飙出来了。
他委屈地踹了奉朝英一脚,骂:“都是你,要不是你那么用劲,我就不会抽筋了。”
奉朝英赶紧安慰自己的小孩,“我的错,我给你再按按。”
他任劳任怨地给程青州按了十几分钟,程青州才闷闷地说:“没那么疼了。”
程青州抱着枕头,脸上还有泪痕。
。
竟然还疼哭了。
奉朝英笑着松开程青州的脚,覆身抱住程青州,说:“怎么还哭了呢?”
程青州:“疼。”
刚才小腿刚抽筋那一阵,疼得就仿佛要钻入骨髓一样,整条腿都不受自己控制,肌肉也完全逃脱了大脑中枢的控制,压榨得他有一种自己马上就要失掉这条腿的错觉。
奉朝英抱着程青州又躺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去洗一下?”
“嗯。”
洗完澡,程青州终于缓了过来,自己换上衣服,下楼。
奉朝英今天不打算再出门,所以没有换西装,而是换上了休闲服,也跟着下楼。
“学校里都还好吧?”奉朝英问。
程青州点头。
“张望呢?后来还来找过你吗?”奉朝英又问。
程青州摇头,“挺老实的,听周静说,他现在在院里面可低调了。”
奉朝英:“我真怕你又被谁欺负。”
上一次程青州受伤让他变得特别紧张,总是担心程青州被学校里的人欺负。
如果可以,他真想安排十个保镖,把程青州保护得严严实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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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程青州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那个黑哥台球厅的人被抓了,前些天我和子君他们去吃火锅的路上,正好看见警察过去抓他们的那一幕。”
奉朝英倒一点也不意外,点点头。
“也不知道是哪位大领导终于发现了这个黑吧。”程青州特别开心地说,“总算把这个黑吧给关板子了,不过也不知道这个台球厅背后那个传说中的靠山是我们学校哪个副校长,真希望他也跟着一起被抓进去。”
虽然大家都说黑哥台球厅背后的靠山是敬英大学的副校长,但是他们敬英大学总共有三名副校长,所以,到底是哪一个,谁也不知道。
奉朝英勾起嘴角,忽然感受到一种“深藏功与名”的情绪。他摸摸程青州暖烘烘的脑袋,说:“坏人都会被抓起来的。”
程青州斜眼看奉朝英,说:“你为什么要用一副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
奉朝英:“某人刚才不是抱怨说我没把他当小孩吗?”
程青州翻了一个剧烈的白眼,呵了一声,“这个时候又把我当小孩了,真是个老流氓!”
明明刚才两个人才在床上腻歪了半天,奉朝英却还是不满足,一直抱着程青州。
奉朝英的下巴轻轻靠在程青州的肩膀上,说:“青州,你确定要这么喊我吗?”
程青州:“难道你还要生气吗?”
“不,我只是觉得,我是一个无论做什么事都非常认真的人,如果你真的希望我成为一个老流氓,老我目前可能还无法做到,但流氓是可以的。”奉朝英说。
程青州心中顿时警铃大振。
“你不会——”程青州话还没有说完,便立即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你怎么又——”
奉朝英堵住程青州的嘴,湿湿黏黏的。
“早就提醒过你,不要总是挑逗我。”他含混不清地在程青州耳边说了一句。
程青州敏感地推搡了一下,委屈巴巴地说:“我痛。”
奉朝英立即停下来。
虽然上头,但到底还是心疼程青州。
就在奉朝英这一顿的功夫,程青州瞄准了这个时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奉朝英的怀里跳出来,像一只敏捷的兔子蹦了出去。
奉朝英错愕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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