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危站在他们后面问。
白岌回头看到是他,眸色微闪。
蒋文博:“没什么,就一个男的在表白的时候亲了一下一个女的,六江你要看吗?”
江危刚想开口回答,却被白岌突然打断:“不用!”
蒋文博感觉白岌有些莫名其妙:“四哥,我问六江,你急什么?”
白岌一时间被问倒了,“我……我……我关你屁事!”
蒋文博骂道:“狗脾气!”
白岌闻言眉毛一扬:“你说什么?狗儿子今天要造反了是吧?”
白岌说完就追着蒋文博满寝室跑。
江危无奈地摇了摇头,坐了下来。
江危刚坐下,就看到林榆白给他发消息。
林榆白——太好了,跟渣男分手了!
林榆白——这种人渣我诅咒他出门被车撞死,喝水呛死!
林榆白接下来发了一堆骂宋昭延的话。
江危心想,虽然林榆白表面说着不在乎,但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放不下,毕竟是很久的一段感情。
林榆白——江江,你怎么不说话了?
江危——你说,我听
林榆白——已经骂完了
林榆白——感觉整个人都爽透了
林榆白——江江,可以推一下校草的微信给我吗?
江危——你这么快就找下家了?
林榆白——没有,校草是你的
江危——那你是要干嘛?
林榆白——保密,我要那个渣男不得好死!
江危一时间也不清楚林榆白要干嘛,毕竟他跟林榆白处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已经养成了一种默契,对方不想说的事绝不会过多去干涉,给彼此留一定的空间。
江危把白岌的微信推给了林榆白。
白岌打闹了一通后,回来看到手机微信有一条好友添加消息。
白喏喏请求添加您为好友,对方留言——我是你的球迷!
白岌一看到这条留言,脑子突然变得很兴奋,因为他平时除了画画,最热爱的就是打篮球了,对于他来说,他的球技得到认可是一件让人很开心的事。
白岌通过了白喏喏的好友请求。
白喏喏——校草,你好呀!
白岌——你好
白喏喏——听说你下周二跟隔壁体育大学有场篮球赛要打?
白岌这才想起来他下周二确实跟隔壁学校有场篮球友谊赛。
白岌——是的,怎么了?
白喏喏——没事,就是你能不能尽最大力气去打比赛?往死里打的那种!
白岌——为什么?
白喏喏——因为我前男友在隔壁体育大学的篮球队,前不久我们刚分手,所以拜托你了,其实也不用多尽力,把他打得缺胳膊少腿的就好!
白岌——。。。。。。
接下来的日子白岌一有时间就跟蒋文博他们去练篮球,因为这次学校社团社长要求他们必须拿下这场比赛,虽然说这次篮球比赛是友谊赛,但同时也是一个他们能否去省里比赛的关键点。如果他们赢了这场比赛,就有机会参加省的的运动会。
学校领导对这次比赛也非常重视,作为篮球社社长的白岌更是挑起重担。一有时间就集中篮球社成员进行集中训练。
但是江危对于这件事却没太关注,因为他一有时间就投身到自己的实验栽培中。
星期二一大早,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江危打算今天去给实验田的藤萝去了遮阳篷,给它们晒晒太阳。
等他什么都完成之后,回到寝室,没有看到任何人,他猜想可能是白岌他们有课。加上他刚在大太阳底下暴晒,身上很热,他非常想去冲个澡。
果不其然,白岌他所在的篮球队凭借高超灵活的球技赢下了这场比赛。
胜利传来,校领导都非常高兴,提议他们篮球社全体成员去聚餐来祝贺。
白岌一个人在更衣室里面换衣服,蒋文博跑进来,兴致勃勃问:“四哥,去不去聚餐啊?”
白岌想都没想:“不去。”而且他说话的语气有些烦躁。
蒋文博:“你真不去啊?四哥,看你这脸色黑得,该不会是因为六江没来看你比赛你不高兴了吧?”
心中藏的事被人戳穿,白岌表示非常不开心,他脸一拉,拿起手里的衣服去打蒋文博:“你要死啊!”
蒋文博:“别别别——”他边喊边跑出了更衣室。
虽然白岌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是校领导出面,他们一致认为这个庆功宴如果缺了白岌这么一个大功臣那就不叫庆功宴了。无奈之下,白岌还是参加了这场庆功宴。
聚餐所定的地点在一间酒吧,包间里,同学们唱歌的唱歌,有的在碰杯喝酒,有的在高兴地欢呼。大家都沉浸在一片欢乐里面。
可白岌坐在座位上,有些心不在焉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感觉自己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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