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声音带着笑意:“哥哥你都亲我了,我现在摸一下哥哥怎么啦?”
“白三岁,你快住手。”江危骂了一句,然后忽然伸手抓住了缠绕在腰间的那只手。
被江危这么一拽,白岌突然较真了起来,他拼命用力去掰掉江危的手。
江危也暗暗用力去对付着白岌。
可能是因为江危的手受伤比较严重的原因,很快他就败在白岌手下。
“小样,服不服?”获胜的白岌伸手去挠江危的胳肢窝。
“哈哈哈~别搞我。”江危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岌一个翻身把江危压身下,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就问你,服不服?”
“你先撒手。”江危忍不住笑着说。
白岌把头埋在江危的耳垂边上,“要我撒手可以,哥哥先让我亲一口。”
温热的气息哈在耳朵边,撩拨得江危忍不住缩了一下:“不行。”江危说完拼命想逃跑,他用力把白岌往外推。
“那哥哥之前还亲我。”白岌说完就对着红红的嘴唇,吻了下去,刚开始只是吻上了他的下唇。
江危发出一声闷哼:“不要。”用力把白岌的脑袋往外推。
白岌因为注意力全部在这个吻上,所以一时间松懈了一下,他就被江危推走了,重新躺在了床上。
可刚被甩走的白岌却不服输,他突然猛地一用力把江危紧紧禁锢在怀里。
江危拼命挣扎:“白岌,你放开我。”
这时候对面床的蒋博文翻了一个身,喃喃低语着什么。
白岌附在江危耳朵旁边:“嘘,哥哥别吵。”
因为害怕被蒋文博发现大半夜白岌在自己床上,江危不敢动了。
白岌搂着他,“哥哥真乖。”
自己所爱的人就在怀里,鼻尖盈溢的是淡淡的香气,白岌很快就入睡了。
虽然白岌没有正式向自己表白,但是江危知道白岌没有女朋友后一整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江危在实验室里给培育皿里的蓝色玫瑰画图。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突然他发现有一道灼热的目光一直往他脸上盯着,他凭感觉转头去看。入目的是眉眼弯弯的白岌,江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如果实在无聊,没有正事干就回去吧,我不需要人陪。”
白岌走过去从后来搂着他,“不,你需要。而且,看哥哥怎么能不算正事呢?”
江危嗔骂了一句:“无聊。”
看江危画得正认真,白岌不好意思打扰他,所以他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着,用手撑着腮帮子,目不斜视地盯着江危看。
画图的江危很专注,目光冷视,嘴巴微抿,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实验室的灯光打照下,细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细长但显得很有力的手指握着铅笔,优越俊秀的眉毛因为思虑的原因,微微往下凝着。
白岌看着看着就鬼使神差地拿起一旁的画纸把这一幕画下来。
江危图画完了,偏头望向白岌:“看够没有啊?”
白岌却没有回答他,江危再定睛一看,发现白岌的膝盖上铺着一张白色画纸,凸起青筋的手正抓着一支铅笔。白岌正眉眼带笑地不知道在画什么,那看向画纸的眼神特别温柔,好似一曲清江水缓缓流过。
看白岌画得那么入神,江危悄悄绕到他后边,俯下头去看那画纸,看到画纸上有一个男生的身影,他忍不住眉毛一皱,白岌居然在画别的男生,可是再细看服饰和人体轮廓后,他眉毛扬了起来。
江危凑到白岌耳畔低声道:“白三岁,你偷偷画我。”
正在画得正认真的白岌一听这话,居然没有被吓到,他轻轻地把笔放下,挑起眉梢道:“哥哥说什么,我没听到,哥哥再凑近点。”
一听白岌说话的语气,江危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无声地翻了一个白眼。
在江危准备直起身的时候,白岌突然一把将他拉到怀里。
躺在白岌怀里的江危隔着衣物,听到的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抬头一看,发现白岌正笑着望他。
江危拧着眉头:“白三岁,你可别乱来啊!”
白岌看着江危微红的脸庞,戏谑地勾了勾唇角,“哥哥,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乱来了,哥哥怕不是想多了吧?”
白岌话音刚落,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白岌点击接通,原来是白可打电话给他。
白可——下午送我去机场
白岌听了这话,把手机放到一边,低头问:“哥哥,可以陪我去做一件事吗?”
“什么事?”
白岌:“去机场送我堂姐。”
江危闻言眸色闪了闪:“这事还是你自己去的好,我去不合适。”他是以什么身份去送白可能呢?白岌的好朋友?好兄弟?
白岌低头哑声一笑,“看哥哥回答得这么为难,那我替哥哥做选择好了,哥哥想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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