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的融入客户群,虽算不上精,但还算中流水平,不过男女之间恰到好处即可,凡事都讲究一个情趣,而不是技术。
走出主殿,听竹就一副忧心忡忡的跟了上来,似乎也担心她说了什么惹怒了德妃。
既然无论怎么说都不对,那就不如改变侧重点,让德妃以为事情能成功是靠曾经情面,纵然事情起了变化,那也与自己无关,毕竟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是皇上自己铁了心要严惩。
倘若德妃非要迁怒自己,那就只能兵行险招,这个靠山不管用那就换另一个,宫中从来不缺家世显赫的妃子,只有利益相同,敌人也可以是盟友。
“我记得你已经二十有二,再过三年就到出宫的年纪了。”
行在宽阔的宫道上,听竹忽然一愣,“能不能出宫不重要,奴婢家中也无亲人了。”
沈榆回头看了她眼,目光落在她手腕处的红绳,忽然笑道:“这个见你日日都戴着,可是有什么讲究?”
听竹眼神一动,像似没想到她会注意这些细节,顿了顿,恭声回道:“也不是什么珍贵之物,就是幼时母亲给编织的,那场大水过后,奴婢家人全部遭难,奴婢戴着也是留个念想。”
那编织的手法倒像是民间男女定情之物,沈榆并未点破,语气宽慰,“过去的已经过去,只有往前看才能对得起逝去的家人,毕竟人都要为了自己而活。”
刁难
“主子说的极是。”听竹垂下眼帘。
沈榆并未说太多,有些话可以是这个意思,也可以是另一个意思,全看每个人如何理解。
回到长青阁,却见花房又送来几盆春兰,好像所有人都默认她喜欢兰花,所以上赶着讨个好彩头。
沈榆让听竹记得打赏底下宫人每人三个月月例,虽不要求这些人多忠心,但表面功夫还得做好,毕竟好歹自己晋位,总不能让人觉得她这个主子吝啬小气,往往细节决定成败。
不多时,花榕就亲自给她送来了一个人,包括一些补药与首饰,像是为了补偿这些天的蒙冤受罪。
“奴婢见过兰才人,按照娘娘吩咐,已经将昕文的名字划入长青阁,今后就留在这伺候了。”
花榕转过身,看着惶恐不安的昕文,“娘娘知晓你受了苦,但以此为警示,今后做事前要再三斟酌,莫要再糊里糊涂惹怒主子,也是兰才人为了你奔波劳碌娘娘这才网开一面,换作旁的主子,怕是不会这么轻描淡写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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