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愈下愈大,绵绵雪片在夜色中轻盈飞舞,雾气在玻璃窗上无声蔓延,一切变得模糊而不真切,唯一能看清的只有眼前。
靳宁楷双手撑在她肩侧,暗色的阴影将她笼罩在下,上官岚仰着脸看他,他眼睛里还蒙着淡薄的醉意,而身下的反应毫不迟钝。
早在接吻时就已勃起的性器,现在更加气势逼人,粗硕的部分就抵在窄小的穴口,尺寸上的差距在对比下显得过于明显。
上官岚没有去看,但能感觉那种极大的压迫感在向她逼近,闭合的穴缝被硬物一点点撑开,连同肉瓣一起向里凹陷。
强烈的痛感拉扯着整个小逼,牵动身上每一处神经,上官岚咬唇隐忍,睫毛凝起一层细汗,隐隐闪烁的光点像是晶莹的眼泪。
事实上她也确实快哭了,久未被异物闯入的私处好似再次体验到那种破处时的撕裂感,即便靳宁楷在进入前已经为她做足了前戏,里外分明是湿透的状态,却还是避免不了被破开的钝痛。
“疼……慢、慢点……”她痛得语不成调,反手揪紧脑下的枕头。
靳宁楷也没想到。
她紧到出乎意料。
刚进去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她在生涩地颤抖,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的玻璃樽。
靳宁楷不想弄疼她,控制着力气慢慢挤进狭窄的甬道,但进入的过程比想象中还要困难,层迭的褶皱像是某种长着吸盘的生物,密密匝匝爬上来围剿着他。
到这一步已经让他喘息急促。
他试着用手揉那个小口,边揉边往里顶,而随着阴茎的深入那种细密的包裹感变得愈加强烈,足已让他感到满足以及产生射精的冲动。
靳宁楷深喘一口气,不得不停下来。
没入一半的阴茎停在穴腔内,他伏在她肩头缓气,“怎么这么紧……”
声量很轻,像是一句说给自己听的感叹。
上官岚当然听出这是疑问句,是对她的“紧”感到疑惑。她抬眼睨他,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年我睡过很多男人?”
不可否认,靳宁楷的确这样揣测过,毕竟她在高中就敢给男生发那样露骨的短信,毕业后又去了那种性文化开放的国家,就算没交男朋友,也应该有过性伴侣。
靳宁楷自认为不算一个观念保守的人,她的身体由她做主,睡多少男人都合情合理,但在这种时候,他不想听到从她嘴里说出关于其他男人的任何言论。
他低下头跟她接吻,用唇堵住她的嘴,堵住那些会让他嫉妒到发疯的话。
他的吻总是突然降临,上官岚下面吃力地含着他的龟头,上面也在经受他激烈地吮咬,舌头熟稔探进来向她索取勾缠,用各种接吻技巧跟她的舌头调情。
情意绵绵的吻声在齿间流连,撩得她耳根发烫,情不自禁仰起脖去回应,身下的疼痛在绵长而缠绵的吻里渐渐消融,腿间微妙的空虚清晰起来,令她产生一种渴望,渴望被他填满,与他结合为不可分割的整体。
她抱紧靳宁楷的脖颈,挺起腰肢让他碾进来,这个行为有些莽撞,粗大的头部像钝器一般划过肉壁,她急喘一声,五指嵌进他肩颈肌肉,指甲在那块皮肤刮出薄红。
靳宁楷也不好受,被骤然紧缩的穴肉绞得后背发麻,忍耐也已到达极限,索性一鼓作气挺腰顶进,强迫她容纳自己。
性器完全进入阴道时那种尖锐的酸胀感侵袭而来,上官岚失控地叫出了声,而靳宁楷没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双手掐住她的腰,急不可耐地抽插起来。
真正进入她的身体,靳宁楷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跟她做爱的感觉,这种用自己填满她而又被她紧紧裹缠的感觉比自慰爽上一百倍,她在热情地欢迎他、吸咬他、绞弄他,引诱他去更深的地方,去到那片只属于他的极乐之地。
靳宁楷毫无保留将自己送进去,紧实的腰腹有力地耸动,缓慢地抽出来,凶猛地插进去。她先前湿到极致,稍微撞几下就汁水淋漓,一股股淫糜的水液浇在那根肉棒上,在挤压肉壁时磨出羞人的水声。
房间本就静,一丁点声音就能传到耳朵里,靳宁楷却生怕她没听见,故意压在她耳边逗弄:“听见了吗,好多水,原来我的女朋友是水做的。”
上官岚没精力跟他调情,尺寸骇人的性器将她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用力顶进来就像要把甬道撑裂一般,她不堪承受地呜咽着,呻吟摇摇欲坠。
疼痛之余,又舒服至极。
她大概也是个软骨头,被靳宁楷操弄得心服口服,想要为他哭为他叫。
上官岚松开紧咬的唇,半痛半爽地喘:“嗯啊……好深……唔……”
她的长发散在脸颊边,随着他的动作在枕上乱晃,靳宁楷一低眸便能看见她为他意乱情迷的模样,微张的嘴喘出绵软的音,起起落落的双乳荡起波浪。
她太美,动情的样子风情又迷人。
裹着橡胶套的阴茎一下下肏进美丽的身体,在最深处仔细碾磨,与她紧密结合,合二为一。
媾和的亲密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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