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快要抓不住的人,在这一刻她忽然感到无比冷静,因为面前这个人而带来的麻烦大大小小,还有同为女性的愤怒,一下一下的心跳声清晰有力,她卡住他的脖子把他推了出去,用尽了最大的力量,谢斯闰没想到她突然使力,踉跄两步撞到了墙上。
谢斯訚顺手拎了个桌上的杯子,连酒带杯全部甩在了他脸上,玻璃撞击地面才发出的碎裂声,谢斯闰捂着额头蹲下去,酒滴滴答答的,混着血,他大叫着咒骂:“谢斯訚,我就应该让你死在加拿大!”
她抓起他的领子,对着他狼狈的脸打了一巴掌,“你知不知道我因为你,多了多少麻烦?”说着又是一巴掌。
“你这个废物,只会做这些烂事,你早该烂掉。”谢斯訚一边说一边扇他,最后一下打完,谢斯闰捂着脸从墙上滑落,跌坐在地上。
混着血和酒的粘腻触感沾满了她的手,顺着指尖落下,她站在一边大口喘着气,脑中混沌,好像传来一声沉闷的钟声,悠远得如同在青山寺的早晨。
不少人在围观,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这里,她转身从刺眼的闪光灯中看到了不远处的人。
那个不久前被她借口拒绝的人也出现在了这里,他就像上午教室里的例会通报时那样气定神闲地看着,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她伸手握了握微微颤抖的指尖,手心的疼痛一点点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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