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人诋毁陈昭荣的清名。
说她迟迟不嫁,肯定是已经有了身孕。
陆煅给她二哥陆香城去信,让他跟随商队进京查清流言真相。
陆香城不明白:为什么要查?陈昭荣的名声被毁对我们有利。
陆煅:好二哥,就当我求你了。
陆香城只觉得莫名其妙,不过他本来就要进京,查此事也是顺手的事。
连日来的流言蜚语对陈昭荣造成了持续打击,她每天以泪洗面,因着这种多重压抑,晚间更是春梦不断。
陆煅怕她出事,每天晚上都在她房里守着。
她又听见了陈昭荣在哭。
“小姐。”
陆煅要凑过去问情况,陈昭荣却不肯让她掀开被子。
“你别过来!”
“怎么了,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
“没有…”陈昭荣小声啜泣,“我只是…”
她只是梦到了陆煅。
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是陆煅。
陆煅倒了杯热茶:“小姐,奴婢知道有一个法子,可止梦。”
“什么?”
陈昭荣实在受不了春梦的烦恼,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
“想必小姐口渴了,先喝杯水?”
烛火微光下,陈昭荣看得有些痴了。
她不怎么出府,可也远远见过不少世家公子,那些公子哥全加起来,怕是也不及陆煅。
可陆煅是个女子!
女子怎么能…“
陈昭荣心里有愧,不敢碰那杯水:“你且说便好。”
“人有七情六欲,这样的梦其实实属正常。”陆煅小心地铺垫,“只需要宣泄出去,便不会被困扰了。”
“你说什么呢?”陈昭荣把头缩回去,“我还未出阁…”
“小姐,奴婢可以帮你。”
“什么?”陈昭荣缩在被子里,有些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奴婢说,奴婢可以在不破坏小姐处女之身的前提下帮小姐宣泄。”
“布日格德!”
陈昭荣恼了,掀开被子厉声喊她。
现在刚入秋,天气不算太凉,陈昭荣安寝时穿得很少,这么一掀开被子便露出内里的清爽衣衫。
她的胸乳很大,眼下随着她的动作,肚兜有些没挡住,露出大半个白嫩的胸乳。
她又刚刚做过春梦,情意正浓,身上都红透了。
陆煅看痴了。
人间风月,莫不过如此。
陈昭荣气得将茶水泼到她脸上:“出去!”
陆煅擦干净眼睛,并未起身:“小姐,奴婢害过你吗?”
“…”这当然是没有,满府上下,属她最忠心。
“何不让奴婢试试呢,若是小姐有半分不舒服,奴婢愿被乱棍打死。”
“你!”
陈昭荣气哭了,她也不知道是被哪句话气哭的,大概是陆煅要做的事,亦或者是陆煅最后那句话。
陆煅跪着往前走了几步,她眼睛亮亮的,眼中有忠诚,还有一种让她不敢细想的…
“我希望你开心。”
“你…”
陈昭荣终究是心软了。
她缩回被子里,问陆煅要怎么做。
陆煅知道她害羞,只让她闭上眼:“小姐享受便好,有什么不适及时告诉奴婢。”
陆煅伸手进被子里,她抚上陈昭荣的身体。
陆煅常年做活,手上的皮肤粗糙,而陈昭荣是世家大小姐,皮肤白皙细嫩,和她的手天差地别。
正因如此,陈昭荣全身都在颤栗。
“布日格德…”她低声叫着。
“奴婢可是伤到小姐了?!”陆煅以为够轻了,没想到还是动作重了,恨不得给自己几下。
“没有,我只是…”陈昭荣把剩下的话咽回去,她闭上眼,“你继续吧。”
她只是想抱着陆煅,像梦里一样,陆煅压在她身上,不管怎么样她都可以抱着陆煅。
陆煅继续动了,她揉捏着陈昭荣的乳肉,陈昭荣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能让陆煅如此已经是她的底线,她绝不可能像个骚…
不,贞洁烈女不该像她这般!
她把家族的脸丢尽了!
陈昭荣嘴唇颤抖,她一直压抑着,可是陆煅一直在看她,她能看到陈昭荣在哭。
陆煅叹了一声,收回手。
她轻轻吻在陈昭荣的脸颊上:“小姐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
陈昭荣颤着声音说:“你不是讲…”
“可在我心里,小姐独一无二。”
陈昭荣偏过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她现在这般,和父母口中唾骂的荡…有什么区别?
“小姐只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
陆煅坐在她床边,她仰头看着屋顶,不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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