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荣转过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她问:“我是不是很丑?”
“小姐是我见过第二好的人。”
“那第一好的呢?”
“是我娘。”
陈昭荣今晚为了见陆煅特地化了妆,她不敢哭,怕妆花了更丑,只能紧紧咬着唇憋着。
陆煅捏紧拳头,逼着自己语气平常:“小姐唤奴婢来,可是有什么要吩咐?”
“布日格德。”
“小姐。”
“明日我会告诉管家,陈府和你的合约已到,你自由了。”
她不想陆煅挨打,也不想再把她留在身边伤心,不如早早地分开,给各自留点余地。
陆煅抬手把她眼前的铜镜打翻在地,铜镜应声而碎。
陆煅跪下:“奴婢失手打翻主家东西,自请领罚。
“你!”陈昭荣又气又急,“我不怪你!”
陆煅从她身后抱住她:“奴婢非礼主家,请主家责罚!”
陈昭荣都快被她气笑了:“你非得找揍是不是?”
“是。”
陈昭荣知道陆煅是故意的,她强行冷静:“你先放开我。”
陆煅说:“可就这一晚了。”
明天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她们相见不相识。
陈昭荣有些晃神,她说得对,今天是最后一晚。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意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控制不住。
她能回过神,还是陆煅在她耳边说:“呼吸。”
不知道哪一刻陆煅坐在了她怀里,什么贞洁什么清名统统不重要了,她只想继续拥吻怀里的人。
就这么长久地拥吻下去。
她是她的,无关身份无关性别,她们的心一起跳动。
再后来,陈昭荣躺到了床上,和那次记忆深刻的梦境一样,陆煅就在她的身上。
她注视着,这双干净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情意,让她沉沦,让她心动,让她炙热。
她又一次体会到了陆煅的双手,她的双手依旧粗糙,依旧让她颤栗,而这一次,她没有忍耐。
即便失了身又如何,她只有这一夜,她想把一切都给她的心上人。
她不在乎那些了,她只想让她的爱人快乐。
陈昭荣的肌肤柔嫩,陆煅看着自己的手掌,头一次生出自己再玷污她的感觉,她收起手,改用唇。
她不肯放过任何一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她也不敢弄疼她,轻柔地含着每一处,这里还是那里,都是她的心头宝贝。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在情爱里温柔,陈昭荣想让她用些力,最好弄疼她,她却不敢说出来,只是握着陆煅的手在自己的乳尖上。
她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她怕陆煅不能知道,于是握住陆煅的手用力。
陆煅微微张着嘴看她如此动,她的确是在民风彪悍的边关长大,可边关没教这个…她到底爱上了什么样的宝贝?!
陆煅知意,低下头用牙尖咬住她的乳尖,还用力地磨。
“啊!”陈昭荣终于感受到了她想要的,毫不收敛地呻吟着,“啊!继续…继续!”
这一刻放纵的陈昭荣让陆煅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这位大小姐骨子里比她还疯。
她为了她,抛弃了所有。
什么女诫女训三纲五常,她背弃了她从小到大所依赖的一切,她是如此的奋不顾身,有着她都要仰视的勇敢。
陆煅抱住她,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她们一次又一次地亲吻,几乎不留空隙。
陈昭荣不知道她怎么亲着亲着乳肉又上来了,她身心的每一处都在渴望陆煅,不过其它的地方都可以等一等,她现在拥抱着陆煅,和她接吻,便是最大的满足。
陆煅终于肯舍得放下那被她爱怜到有些肿胀的唇肉,又去疼惜其它地方。
这个人啊,这个人的每一处都是她的宝贝。
她尽全力地讨好着,听着她的声音。
“啊~”
这是她在享受。
“嗯…嗯?”
陆煅咬到了陈昭荣不舒服的地方,她只是微微变了声,还没说什么,陆煅已经听懂,她忙亲上几下去安抚。
陈昭荣自小生活在蜜罐里,可是这种蜜罐是别人给她打造的,没有人问过她是否喜欢,他们只是在凭借着自己心意对她。
那是她的父母,他们教什么她便怎么做,即便她不喜欢。
可是陆煅,陆煅只求她心悦。
“不…”
陆煅一直向下亲,她终于亲到了那一处。
陈昭荣夹紧腿:“不能碰那。”
“当真不让碰?”
陈昭荣的确在今晚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可这不代表她不害羞,有些话她还是说不出口。
陆煅看到她嘴唇在动,却没听见她说什么。
陆煅侧耳在她嘴边:“你说什么?”
陈昭荣的声音细若蚊蝇:“娘…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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