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了场了。
一旁,宋陈晨从上岸后便录了视频,他并不站队,他和双方都不熟,纯属平时喜欢拍东西发动态,小助理在他身旁,弱弱问道:“宋哥,你不会要发微博吧?”
“我不发微博,这种吵嘴的事发到我微博上做什么。”宋陈晨说。
“那你这是?”
“发给顾哥,他说这档综艺没有勾心斗角,我给他看看,都快打起来了。”
“哦”
许家。
许思恒将这次建桥项目的资料狠狠摔在书桌上,怒不可遏,他来回在书桌前踱步,敞开的西装外套翻飞,视线在泰然自若坐于皮衣内的许少淮身上划过,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许少淮,你是不是要逼死你三叔,现在连我手上的建桥项目你都要换人接手,你怎么不干脆让我下台得了!”
“我是有这个意思,”许少淮道。
“你”许思恒气得手抖,他看向许思华,“大哥,亏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大哥,你就这么管教自己儿子?你们现在是要联合起来把我踢出凌远是不是?你别忘了当初是我们兄弟三个把老子的生意接手过来拓展的业务才有的今天凌远!”
“我知道,思恒,”许思华叹气:“可是这些年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做了,我没说穿是给你留了脸面,少淮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吧。”
“好啊,好啊,逼急了我也能和你们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三叔,”许少淮抬眼,只送他一句话,“好自为之。”
说完,他起身走人。
与此同时,许思恒收到了一封邮件,全是他这些年经济犯罪的资料,包括去年的实验室动手脚,历年来挪用公款、冒凌远集团名义诈贷等等,足够判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你、你”许思恒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最近凌远内部血雨腥风,股价都跌宕了几个来回,许少淮又借机收拢股权。
凌远如今的当家,换人了。
“少淮,”霍雁叫住他,“现在也不早了,你就别回去了,留下来和我们吃个饭,晚上住下。”
回去也是一个人,他点头,而后去茶厅坐了坐。
霍雁让阿姨切了水果端来,她不插手公司的事,就想问问儿子近况。
轻缓悦耳的手机纯铃声在茶厅里响起,许少淮倚向楠木椅靠背,长腿交叠,接起电话:“喂。”
“在做什么?”顾钧问。
“在家。”许少淮说。
“你们集团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
“很顺利,怎么?你有指教?”
“指教不敢当,”电话里传来笑声,“是想你有多忙,还能不能顾得上你的小男朋友。”
“什么意思?”他收敛起淡漠,目色略沉。
“给你看一段视频。”
通话结束,许少淮打开微信,一条视频随即而至。
晏词拿过小冬手里的手机,对准了温助理。
“有本事你现在再说一遍,你站在这里让我下池塘里泡着,是代表了谁在说话?是谁要我下去?”
温子盛张了张嘴,却是哑了声,让别人去水里受凉这种事不是一个集团董事长能做的,最最起码不能摆到明面上来执行甚至让人录下来。他本以为小演员不惊吓,一吓唬,为了前途着想一定会屈于权利的压迫。
哪想这么硬气,倒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我还有心脏病,”晏词说,“要是感冒发烧算谁的?心脏病发作谁负责?
“你还有心脏病?”温子盛实属没料到。
在场的人也大吃一惊。
白晓逸想起在《王朝》剧组,晏词在房间里脸色惨白如纸那天,心道原来如此,又一想他顶着病完成打戏、吊威亚,不禁替他捏把汗。
夏侯同样吃惊,朝对面怒喝:“连个心脏病人都想害,心思要不要这么毒!”
温助理脸色难看:“我并不知情。”
“所以我不用下水了?”晏词缓缓一笑,对着习星宇扬起唇角。
绝对的挑衅。
他就是要估计激怒习星宇。
有些人脾气一上来脑子不会转弯,习星宇就是这类人。从小傲惯了,吃什么用什么都讲究最好,参加任何比赛都是冲着拿第一名去,觉得自己一出生世界就该绕着他转,他哪受得了落败,更不能受到嘲讽。
这一挑衅使得他气冲头顶,讲话不经大脑思考:“有心脏病了不起吗!你少拿这个来说事,你手术早就做完了,身体好得很!”
“我做过手术?”晏词问。
“当然!”习星宇气道。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有心脏病?”
“那又怎么样!”
越听,温子盛越是心惊,看晏词的眼神也起了变化,不再是不屑,而是惊异于对方的脑子转得太快,先是让他以董事长的名义自掘坟墓,接着是此刻给习星宇下套。
他及时阻止:“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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