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两人又有过婚约,纪榛甚至想随对方远走高飞,什么都可能发生是纪榛亲口承认,亦有确凿的罪证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你”沈雁清气血翻涌,后槽牙狠狠磨着,艰难地挤出字,“淫荡不堪。”
纪榛又被责骂,吞声饮泣,“那你就休了我”
沈雁清清丽的容貌有几分狰狞,“你可知罪犯淫佚者是要沉湖的?”
纪榛瑟瑟抖着,脸色煞白。
“这就怕了?”沈雁清喉结滚动,杀意犹如春风野火,“不止你,蒋蕴玉亦得死。”
纪榛未料自己之言会给蒋蕴玉惹来祸端,下意识握住沈雁清的手,“不关他的事。”
死到临头,竟还要维护蒋蕴玉。沈雁清掌心贴住纪榛湿漉漉的脸颊,目光阴郁,“这样说,你是想将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了?”
纪榛怕牵扯到蒋蕴玉,忙不迭点头。
沈雁清捏住他的两颊,骨节都捏得微微发白,纪榛疼得眼泪掉个不停,可仍没有反口。
“好,好。”沈雁清再次咽下血腥,“你这样淫乱之人,死不足惜。”
他阖眼又睁开,咬着牙关道:“可你越是一心求死,我便越不如你所愿。你想我休了你,我偏要将你留在身边折磨一辈子,以解我心头之恨。”
字字锥心刺骨,字字伤人伤己。
纪榛被对方的恨意镇住,哭道:“我兄长说得是,你非我良人,是我错了”
沈雁清问:“后悔嫁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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