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朋友之间会这样说话吗?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不排斥。她心里有些麻麻地,仿佛整个胸腔都在微微作痒,痒得她耳朵都热了。
“是坏掉了。”她听见他说。
于是她疑惑地伸手,手背贴着他额头上,有点凉,“没有发热呀?”那你发什么骚呢!她觉得自己这双关非常天才,试图扳回一局。可惜没出息的是,她的脸瞬间红了,马上又在后悔自己说了什么鬼东西,这人应该听不懂吧?她侥幸地想。
话刚说出口,薛映垚发现眼前的少年突然变安静了,他在看她,不过不是在看她的眼睛,那他在看什么?
看什么呢。
那张脸离她越来越近,她的手和冻住了一样黏在他额头上,她没能继续呼吸,直到她的手也碰到了自己的额头。
好近,只隔了一只手。
薛映垚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热得心脏把所有的血液都运到了这只手上,胀胀地,好像手也在跟着心脏跳动。
就在这时,那双不守规矩的眼睛终于看向了她。不过那眼里的情绪,她一点也分不清,她不知道这情绪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因为对视的时候,里面还印着另一个人的眼睛。
“发热了。”他沙哑的声音像波浪一样溜过她的脸,流进她滚烫的耳朵,与之而来的还有属于这个少年的气息,猛烈又沉静。
她们的嘴明明没有相碰,她却觉得她们在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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