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我等就分开行动,两个时辰后我们在这里会合。”卢宁远拱手说道
“卢兄,你们的问题尚有头绪,我的问题却是为难呀!”周铭轩苦笑道,推亩法?他也是多少知道一些,但如今却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去解决。
“周兄,我的看法是,唯心而已,一场游戏,你也无需有太大的负担!”卢宁远拱手微笑。
周铭轩抿了抿嘴,一场游戏?若真是一场游戏,南洲赫赫有名的三君子又岂会这般抢着拿盲盒?在其他几个人拿到盲盒后又放弃的情况下,还要完成盲盒的问题?特别是——上京卢家的卢宁远,曾经在上京也是有名的世家贵公子,居然来到了南洲……
周铭轩拱手,露出笑容,“既然要做,就该全力以赴才是,诸位,就让我们比比看吧,看谁最先解答问题,谁又解答的最好…”
文博拱手,“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就约定在太阳下山前,不论结果如何,都回到这里来!”
“好!那就一言为定!”
“那么,诸位,拭目以待了。”卢宁远说着,有意无意的抬头看向了二楼,二楼上的,他的祖父和两位老先生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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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之茶庄里,商静鱼正翻着条陈,“哦,所以,这个卢宁远是早早的就想投诚大哥哥了,只是找不到路径……不过,他倒是聪明,知道来南洲,他也参加南洲选考了?不错不错,第三名嘛。”
“虽然成绩不错,但是,他是世家子弟,只怕他不会想做文事的……”寿一低声说着。
“我看他是孤身一人来到南洲的,没有带任何仆役,也没有透露出他的身份,在书院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生,这人能放下他世家出身的架子,我看他说不定会做文事?”寿二说着,接过商静鱼递过来的条陈归类于盒子里。
寿一看了眼寿二,没说话,能甘心舍弃世家子弟身份的人,能扔下锦衣玉食生活的人,所图必定甚大!此人野心,不可小觑。
商静鱼放下手里的条陈,弯了弯眉眼,“我不管他想做什么,文事不同于阁员,会做事就好,若他想加入摘星阁,那就拿出本事来!只要达到入阁标准就成。对了,寿一,三位老先生到了吗?”
寿一恭敬拱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好,那你们随我去迎接吧。”商静鱼说着,便站起来,“对了,请苍掌门也一起来,中午我们在茶庄用膳。”
寿一寿二恭敬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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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的上京,一场屠杀正在上京的西三街进行,上京巡防营的兵士狼狈的护着身后的衣衫褴褛的瘦弱的老人们后退,领头的统领林静冲一边打落再次射来的箭矢,一边朝四周吼着,“快!让御林军快点过来!该死的,越理那个老混蛋呢!”
因为皇庄的老佃户们来告状了,他担心会出什么岔子,就提前布防,不成想,竟然真的出岔子了!诚王和副帝居然联手了!派出这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死士来杀人灭口了!
混账东西!明知道他们巡防营插手了,居然还胆大妄为的想从他们巡防营眼皮底下杀人!
朝堂的威严何在!律法何在!
巡防营的统领林静冲此时此刻只想揪住那个说话永远都是慢吞吞的糟老头越理!就问他一句,你他娘的御林军的人都是死了吗?!
林静冲狼狈的避开死士的一剑长刺,转身一脚就把差点死在死士手里的士卒踢到一边,吼道,“三队带着人去兵部衙门!赶紧的!”
“不行!统领!我们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这是命令!赶紧滚!”
“统领!统领!”
“快!有人来了!”
“是蔡大人!”
“蔡大人!蔡大人!……”
一只鱼的南州行15
此时的上京西三街一片狼藉, 满地血污,横七竖八躺着的是死不瞑目的残缺的尸首, 有黑衣人, 有衣着普通的百姓,有不少巡防营的将士……有的被拦腰斩断,有的被劈成两半,有的身上满是箭矢……一旁跪着的百姓哀哀哭泣, 凄凉哽咽的声音听着让人肝肠寸断……
而这些不幸惨死的, 都是因为那两个皇子做的孽!
蔡英阴沉着脸, 看着眼前犹如人间地狱的场景, 空气中弥漫着的让人作呕的腥臭的血腥味, 如同殿下所预料的一样, 不管是副帝还是诚王, 或者其他皇子, 他们都不会让推亩法失败的结果让世人知晓!
——只是单单皇庄里的那些老佃户们的求告, 就已经让他们这般不惜血洗西三街了,那天下呢?在各地因为推亩法而家破人亡的农庄佃户有多少?若是他们都来上京哀告, 那副帝诚王这些人是不是都要将他们一一除去?!
而天下生民, 你能杀之殆尽吗?!
“蔡大人!”疲惫沙哑的声音响起
蔡英回过神,看向身后穿着铠甲一身血污, 手脚都简单做了包扎的林静冲, 不由缓和脸色,“你受伤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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