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深微微的眯起眼,开启石碑的关键是血脉?大夏,林家,真正的血脉?
福大回过神后,立即瞬间闪现在林静深的背后,同时警惕性的看向了那祭司,一边焦虑的低声说着,“主子……”这里头恐怕有诈,他直觉下头有危险,他现在背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林静深盯着那阶梯,微微点头,侧头看向了祭司,祭司已经伸长脖子在看那阶梯了,一副渴望狂热的样子。
“下头有什么?”林静深问着,目光幽深冰冷的看着那祭司。
祭司似乎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忙躬身恭敬应着,“殿下,我族记录之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录,但是,我先祖曾经说过,只有真正的龙子才能开启这宝藏之门!”
宝藏?林静深微微扯了扯嘴角,目光忽然转向后方密林之处,那里慢慢走出来了几十人,打头的,就是那陵国太子!
福大低声开口,“主子?”是否需要将影子卫召集?
林静深微微摇头,看向那明明双眼绑着黄色布条,但却仿佛未曾失明一样,慢步走来的陵国太子,略微带着几分嘲讽,“据我所知,南州的陵国人正在忙着将不尘道人掳走,而太子你倒是挺闲的,这是来我灵州逛街?”
“殿下,我来此,是为了这石碑。”陵国太子仰头,顺着声音准确无误的看向林静深,“至于我的太子妃,他自然会回到我身边。”
“哦……”想到昨日收到的鱼儿的信件里那苦恼的事,林静深心头暗道,只怕那是不可能的了。
“此乃我朝之物,似乎与你陵国无关吧。”林静深淡淡的说着。
“我陵国镇国宝物——陀罗花玉石,就在此中。”陵国太子说道,“当年大夏强行夺走的宝物,还请殿下能够归还。”
“我从未听闻我大夏掠夺过你陵国之物,即便有,那当年既然拿走了,如今陵国想要要回,可以,还请派人来我朝协商。”林静深语气轻淡的说着,说罢,便转身,慢步朝里头走去,“当然,你若想强行进入这石门,也可以。……活着就行。”林静深说罢,如同鬼魅一般,在陵国太子跟前唰的一下出现了十几条黑色人影,沉默安静的看着他们。
呆鱼的三年2
而林静深在说完后, 就径直转身走了进去,身后跟着福大和祭司两人。
陵国太子身后的一明黄色衣服的年轻男子忙上前, 低声急急说道, “皇兄,林静深进去了。我们——”
“走。”陵国太子开口。
明黄色衣服的年轻男子瞪大眼睛,似乎不情不愿又似乎极为愤懑,“我们就这样走了吗?”
“你以为, 灵州军昨日突然囤军灵河是做什么?”陵国太子语气突然间冷厉起来, “真的只是来抓三苗族的吗?”
年轻男子脸色变了变, 在陵国太子语气冷厉起来后, 便似乎有些惊惧的后退了几步, 恭敬的躬身。
“我陵国如何, 这些年来做了什么, 林静深什么都知道。但如今的大夏, 他到底掌握了多少, 谁都不知道,黑甲军消失至今多久了?谁也不知道三十万黑甲军在哪里, 还有一直藏在黑甲军身后的神策军, 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你一直和大夏的那些陵国叛军联系,难道他们都不曾告诉过你, 林静深藏在暗处这么多年, 到底培植了多少势力?就这几天,林静深只带了三千军,就夺回了灵州!还驯服了我们多年来都未曾驯服的三苗族!而那三千精锐是什么时候训练出来的?谁知道?”
年轻男子在听到陵国叛军四个字后, 就脸色唰的惨白的, 腿软跪地,“皇皇兄, 我,我……”
陵国太子却不再言语,只是冷厉的开口,“你若想夺大夏,就尽管去做。但你若敢碰阿棱一下,你会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陵国太子说罢,再次看了眼那巨大的石碑一眼,便转身大步离去,随后那随着陵国人而来的十几人也默默的跟在陵国太子身后离去,只留下那年轻男子惊惧的跪着,不敢动弹。
而在陵国太子远离石碑后,跟随者中有一人快步上前,低声禀报,“太子殿下,五皇子似乎离开了。”
“随他。派人跟着,摸清叛军的具体人数和分布,留着,我要和林静深做一次谈判。”陵国太子语气平板的说着。
“太子殿下,太子妃那边,似乎很坚定,依然不肯回信给殿下。”
陵国太子顿住脚步,沉默的站着,似乎站了好久,才语气有些艰涩的开口,“让他们好好守着,若是太子妃想玩,就让他多玩一些时间。”
跟随者有些为难,“可是,太子殿下,您的眼睛……”
“没事。”陵国太子淡淡说着,接着快步前行。
在林静深进入石碑之门的时候,南州的商静鱼正在东街的五味楼上看着下头的热闹,新考顺利结束了,接下来就是阅卷的时间,阅卷考官除了卢老先生和古老先生之外,还有各地听说了新考后赶来参观的书院里的有名的儒士,阅卷分为三级,第一等级是书院儒士,等二等级是卢怀德和蔡英等这些文臣,第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