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冷,姜玥卿睡到了日上三竿。
窗外是漫天风雪。
姜玥卿是独自醒来的。
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转身,初一已经走了。
初一的性子就是如此,不会多留。
明明已经知道他的性子,可经过两年以后,她还是会因此感到有些难受。
她太寂寞了。即使只是奸夫,她都想要牢牢抱住他,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姜玥卿慢悠悠的取下了蒙眼布,视觉经过了几息的时间,才由模糊逐渐转清晰,她望着自己的身侧,出神的摸着那已然冰冷的被窝。
蓦然间,鼻头一阵酸涩,那一双美目眨了眨,眼睛被蒙住了一晚上,四周有着薄红,眼尾挂着泪珠子,也不知道是蒙出来的,还是心里真的难受了。
素白的小手抚着扁平的小腹,她从床头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取出了两颗药丸吞下。
她与初一,那是不见容于世的奸情,他每次都在她体内释放,姜玥卿也曾担心,如果她怀上孩子该怎么办?
如果她和丈夫有过肌肤之亲也罢,可白澔澜心中只有她的文小娘,连与她共处一室都嫌弃得紧,她又怎么会有孕?
如果她怀了孕,白澔澜便会知道她与人私通,就算出身世家大族,就算身为侯女,与人私通都是会被家族处以私刑的。
白家不动手,姜家也会。
所幸初一也想到了这一茬,悄悄找来了一个老大夫来给她开避子汤,这老大夫给她把脉以后,意外的诊出她有宫寒之症,根本不利生养。
本该是开避子汤的,反倒成了给她调养身子。
起初她不敢食用初一给的药物,害怕初一是诓她,想要害她,可是这药她悄悄托人给药铺看过,却说是极金贵的好东西,她将信将疑的吃了一回,发现来葵水的时候,居然不会肚子闷疼,从此以后她就固定服药,对外也宣称,这药是用来调养身子的。
有一阵子,白老夫人和白大夫人都很热情,努力的想要给她补养身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要有孕是难。
更甚者,如果她有了身孕,大概也离死不远了。
初一这个名字,是他随口留下的。
只因为他第一回见到她、侵犯她的那一日,是初一。
彼时她和白澔澜成亲两却年生不出孩子,家里的老夫人也病了,而那个文小娘的孩子也在年前病死。婆母嫌弃她,说她是丧门星,赶她出城去为老夫人祈福。
打着为老夫人祈福的名号,那便牵涉的了孝道,她身为正妻都去了,文小娘自然也躲不过,两人一起到山里的佛寺为老夫人祈愿。
就在那一日,车队碰上狂狷的马匪,随行的侍卫被杀尽,她和文小娘同时被俘虏,白澔澜的手下只来得及救下一个人,而白澔澜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她,救下了文小娘,她则被马匪绑走。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受辱的时候,她被初一救下了,那时她被马匪压在身下,没能看清初一的脸,从此也不曾看清。
初一蒙住了她的双眼,告诉她,“不许把蒙眼布拿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如果你拿下来,我就不管你了。”
当时她别无她法,只能应承,以求摆脱匪窝。
才出了狼嘴,又入了虎口,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那一夜,救了她的英雄理所当然的要求她以身体来报答他的恩情。
那男人只问她,“你是要回到匪窝里,成为一群男人身下的玩物,还是自己分开腿,伺候我。”
这是艰难的二择。在惠国,女子的贞节非常重要,若是失了贞操,那多半会被家族逼着以死来表明自身的贞烈。
被一个人侮辱,或是被无数个。
最终,她还是做出了选择。
在那一夜,姜玥卿的初次被初一夺走,在山野之中,以大地为床,星幕为背,不曾被男人碰触过的地方被逐一拜访,男人欲望的根源没入了女子最私密的蜜壶。
在冲破那一层薄膜的时候,初一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本以为该是痛苦的一晚,却让她品尝到了何谓男欢女爱,心里头有多不情愿,身子就有多舒服。
卿卿:写进记仇的小本本。
初一:你写啊!(现在嘴很硬)
以后的初一:老婆~老婆别生气,明天带你去看戏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拜托拜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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