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喜欢敬柔,转眼就要说你,这种人还真是把我当成什么了。”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
郁氏固然不喜欢喊打喊杀,因此常常周全宽和,素喜温和待人,她娘家也的确败落了,但不代表自己的女儿就被人挑拣。
更何况她们选自家女儿,并非是真心想娶,不过是退而求其次。
再说单家对罗家还没到挑拣的地步,真是拎不清。
左右开弓打巴掌
天色渐晚,瑶娘和时雨一起回来,走到半路已经开始下雪了,狂风呼啸,即便手里捧着手炉,依旧手冻的僵的很。狂风甚至把兜帽都从头上吹过去,瑶娘“嘶”的一下,真冷啊。
好在晚上喝了一大碗羊肉汤,身上才暖和。
文华堂的地龙烧的最旺,郁氏就让几个孩子在她这里做功课,今日沈先生布置的功课是增字对,因为这几日把训诂正音引申声韵平仄等等。
瑶娘前世就在诗文上颇富瑰丽之想象,增字对对她而言并非很难。
时雨还要问她,她也悉心教她,姐妹二人写完功课后,便各自回房。又说刚回到房里,便看到时芳的丫鬟芸香过来了。
她先福了一身,复而又道:“五姑娘,我们姑娘说今日功课有不甚明白之处,想把您的借过去看看。”
这一看就是借过去抄,可瑶娘不愿意把自己的心血给别人抄,她则笑道:“若有不懂的,明儿去学里问我就是,我今儿功课还有一些得检查一二。”
言下之意就是不借了,若是平日做的注解给她看看无妨,但是功课瑶娘就不愿意了。
芸香无法,只好又去时雨那里借,时雨拉不下面子,只好借了。到了次日,沈先生就发现了一模一样的功课,他心知肚明。
对时雨和时芳敲打一番:“这做学问讲的是心诚二字,不能欺骗先生,欺骗你自己。”
于是,当场考较起来。
时芳支支吾吾,一个也回答不上,瑶娘则是几息的功夫就能想到。
“林。”
“林间。”
“初春林间。”
“初春林间发新芽。”
……
由易到难,瑶娘完美答出,再有时雨虽然慢了一些,但大半都能答出。沈先生虽然并未严厉批评时芳,但一向大大咧咧的时芳脸却羞红了。
她明明年纪比这两位堂妹要大,没想到功课却如此不如人,羞也羞死。
只是回去在桌上坐一会儿,她就容易做别的,打瞌睡也止不住。她回来不敢和任氏说她在学堂的情况,可任氏早已通过她的丫头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虽然任氏也知道女儿选伴读的机会很小,但她其实也期待着奇迹会发生,兴许女儿也像她大姐姐那样,被贵人看重,从此一飞冲天,故而,她对女儿学业非常不满意。
“怎么同样都是学?瑶娘那丫头从福建乡下来,起初连话都说不利索,时雨也是个庶出种子,你从小机灵,深得你祖母喜爱,平日也聪明。怎么这两个反而跑到你前面去了?”任氏怀疑大房这两姐妹私下指不定学过了。
还有这沈先生也是大房请的,说不定更偏爱她们。
时芳则唉声叹气,回房写了几个字,又忍不住睡了,丫鬟们也不敢喊醒她,以至于次日功课她又没做。
而次日一早,瑶娘正背书给郁氏听,郁氏听她背完,才点头:“没错,一字不差。”
瑶娘立马就乐滋滋的,让丫头提着书袋就去学里了,早饭都没吃,气的郁氏道:“这个丫头,饭都不吃了,跑的那么快。”
她坐下来又对罗至正道:“老爷,有件事情,您说这单家是何意啊?”
罗至正看了她一眼,才道:“单家?单家有何事?”
“就是昨儿送手串来,旁的姑娘不过两串,咱们瑶娘这里却送了一盒,这样厚此薄彼,我倒是觉得不太好。”郁氏有些苦恼。
罗至正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道:“你就在想这个?也不想想人家是不是有意做亲?”
郁氏吃惊:“那怎么可能呢,之前单家大太太过来都是对三娘子青睐有加,我们家的瑶娘还是个黄毛丫头呢。”
郁氏不说,罗至正还不知晓这些内宅的事情,现下听郁氏一说,他皱眉。度步去书房后,找来几个人问了一下,才发现的确是郁氏说的那般,这单家一直对三娘子非常关心亲昵,现下又送厚礼给瑶娘。
怎么?单大太太来罗家选妃吗?
真是越想越气。
因此,在单大老爷好容易找准机会和罗至正吃酒时,借着酒意想结亲,罗至正就直接拒绝了:“大兄,咱们两家本就够亲近了,何须再多此一举,玉京在我那里也如亲子一般。”
单大老爷见罗至正不似说笑,打了个哈哈。回去之后,就和妻子单大太太说了:“至正并不同意,你是知道他这个人的,素来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人,我若怕说多了,反而招他埋怨呢。”
单大太太特地绕过郁氏,想让丈夫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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