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周王姬妾都在她面前低眉顺目,徐青容并不把她们放在眼中。只等周王回来,她才起身让人服侍,“今日在母妃那里坐了一上午才回来的。”
“唔,有你替我孝顺母妃也好。”周王道。
周王对正妻还是尊重的,尤其是现在大嫂进门一年都没什么动静,他若是能早日诞下一个皇孙,那就是皇长孙啊。
而徐青容见周王不反对,越发觉得自己是对的。
高玄策以前想来请安直接就来了,但现在有新嫂子天天过来,他只能找徐氏回去的时候再过来。
这日,他过来时,洪贵妃念叨:“早上还特地准备了你爱吃的赤砂小馒头,怎么没过来呢?”
高玄策笑道:“嫂嫂在这里,我总是要避嫌,反正儿臣孤家寡人一个,吃不吃无所谓。”
“说怪话,放心,你媳妇儿马上就要进门了。”
“儿臣可没听说过她擅长庖厨的。”记得前世他们刚到安州的时候,她炒的肉还有血,后来是他做的菜。
然后俩人都不耐烦做饭,就是她花钱在外面买吃的。
洪贵妃摇头:“那你就说错了,她母亲上次进宫同我说,她在家里做了鲜花饼,常常在小厨房做给她爹娘吃呢。”
瑶妹为了他果然学了很多,大抵前世嫁给林纬南那个家伙,她不喜欢吧。
“那敢情好,到时候母妃也有福气了。”高玄策不遗余力的让瑶娘在洪贵妃这里印象更好。
洪贵妃随意提起洪淑怡的婚事:“听说她想嫁给宣平侯世子,但人家选了一个小官的女儿没选她,这个孩子在婚事上尤其坎坷。”
高玄策就不耐烦听这些了,他反而提起四皇子的事情:“镇南王是我大临唯一的异姓王,替我们大临守着云南,可惜膝下只有一女,此女已经上京,怕是到时候要择夫婿,母妃可要留心些。”
镇南王的女儿?
洪贵妃并不放在眼里:“不过藩王之女,倒也无碍。”
“母妃,我听说镇南王对这个女儿有求必应,她若嫁给谁,岂不是到时候谁就有了云南一派的支持。我不在意她嫁给谁,反正只要不嫁给大皇兄一派就好了,此事,您务必要看着。”高玄策慎之又慎的道。
洪贵妃点头。
当然,洪贵妃母子并不在意这个镇南王之女,严妃却和四皇子在打商量,“你父皇必定会替你说一门十分显贵的亲事,原本本宫看上的是高丽公主,但我想镇南王的女儿也许更好。毕竟……”
虽说四皇子腿跛了,可还是有万一,万一这个皇位真的轮到四皇子继承,可不能被异族妻子拖了后腿,虽说现在高丽是大临的藩国,但毕竟是异族。
四皇子赞同:“一切但凭母妃作主。”
反正娶妻是任务,妾侍才是自己最喜欢的,他是无所谓。
他是皇子中最不受宠爱的,父皇对他们母子一直淡淡的,若非他腿跛了,也不会有这个眷顾。大哥之母虽然也不受宠,到底曾经是正妃,况且大皇兄居长,自来不同,娶的是伯爵府的千金,文采出众。二皇兄娶的是清流顶级门阀士族之女,而三皇兄娶的也是世家大族之女,且未来的皇嫂更是品貌无人能匹敌。
而他却能娶的,虽说身份高,但都是一些番邦偏远地方的女子。
六月十八是瑶娘的生日,这次是及笄,罗家并不准备大肆操办,因为马上八月要嫁女儿,那才是最盛大的喜事。
但郁氏依旧为女儿置办了新衣,请了族中长辈窦老太君等人办及笄礼。
高玄策做事情十分妥帖,他把每日谁的生日谁的丧礼甚至谁要办什么事情都在每日的黄历上写的很清楚,显然瑶娘的生辰他也写在那里。
除却是瑶娘生日之外,还是君山伯老伯爷的寿辰,高玄策很快就选择了瑶娘的及笄礼,准备悄悄送去就归来。
谁知道刚出门,就看到一出恶霸调戏女人的戏码,马车被横在路中间,一直过不去,因为是微服出巡,自然就没有清场。
“少爷,这……”
“无事,这里离国子监不远,罗家就在附近,我走过去就是了。”
却说这恶霸调戏少女的这位少女见马车上下来一位青年,他生的十分耀眼,矜贵无比,本来满怀期待,谁知他可下了马车径直扬长而去,这让她十分失望。
反而是后面跟着过来的一位少年,腿虽然跛足,但是他却好心的救了自己,还对她道:“姑娘,这是二十两银子,我还有事,这些银钱给你打尖住店。”
这位少女自然是镇南王之女清溪县主,她父王允诺她上京寻一门亲事,因此她设局在此,也试试这些王孙公子的品行。
按照救她的程度而言,四皇子最好,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派人过来做做样子,三皇子最无情无义,虽然生的更俊,但他却是个见死不救之人。
这事儿她要告诉父王,这样父王也知晓选谁做未来的皇帝最合适。
此时,高玄策正好把手中的玉笄交给瑶娘:“瑶妹,终于赶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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