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皇上问起的时候,我可以应对啊。虽然皇上也有可能不会问到这些,但也总是好的。是了,此次看能不能让皇上赐你个官儿,若能咱们就一道回临安,日后,你媳妇儿也不至于在她姊妹面前丢脸。若是不能,还是下苦功夫读书,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瑶娘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她大概时常活动,精气神比承泽还好。
说完话,见儿子眼圈青黑,难免道:“你又晚睡了,昨儿一晚上也不知道去哪儿,还是好生保养才好。”
承泽是个机灵人,他本来下车是去喝酒听个曲儿,哪里知晓遇到人唱堂会,再者,扬州这种地方,能被迷眼也很正常。
哪里知晓娘还怀疑他去喝花酒了。
“娘,儿子就是听了几出戏,真的没什么,您别误会。”
瑶娘撇嘴:“我不管你,你媳妇儿待你如何,你自己知道,可别耽误了她。但她也是够贤惠的,我说不许你纳妾,她反手就把自己的贴身丫鬟开了脸给你,她疼你我就不说什么了,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
承泽点头:“您就放心吧。”
“我当然放心,我这一辈子什么都经历过了,什么都不怕。”瑶娘觉得人真的经历过许多事情,才会无论做什么都会有一种面对事情都不会慌张的感觉。
但这次,再入宫见皇上,她感觉依旧不同,皇上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少年了。他更聪明,城府也更深了,瑶娘就只和她说起一些家长里短。
果然,不插手皇上的任何事情是对的,皇帝还赐了承泽一个六品千户的职位,这让瑶娘如愿以偿。
当然,她来京中的目的还是要见证一下仇人的死。
此时,林朝颜的丈夫已经被锦衣卫拿下,投入大牢,她这一夜做了个很长的美梦,梦里她居然还成了皇后,连死去的丈夫陆宵居然成了王爷,爱她的娘也在,爹爹也从训斥变的喜欢她了。
甚至还生了三儿一女,丈夫一辈子只有她一个人。
这些不过是做做梦罢了,她起来时,外面说忠靖侯的夫人和儿媳妇来了,忠靖侯夫人钟氏,原本是假千金,后来嫁给林纬南后,名声大噪,更以贤明著称。
还有她那儿媳妇,更是林朝旭的儿媳妇,罗敬熙的女儿。
罗敬熙是罗家长子,在原配死后,也是续娶大户人家的姑娘,很快又儿女满堂。大抵就是这个女儿和忠靖侯府结了儿女亲家吧,这俩人为何来这里,她也知道。
但她也不会避而不见,反而请她们进来。
很快,钟氏和罗氏就过来了,她们俩分明不是亲婆媳,看起来却很亲近。
她们脸上弥漫着一种尴尬,瑶娘反而没有想象中的怒火,坦白说,今早她和儿子承运见面后,反而同情起钟氏来。
“坐吧,你们找我事就说吧?”瑶娘看着她们。
罗氏还是从别人嘴里听说过瑶娘,大抵是貌陋不堪,为人无情无义,家族的一个污点,如若不是她触底反弹,罗氏这辈子也许都不会痛她见面。
自从昨儿在皇后那里看到这位姨母之后,所有的印象全部推翻了,以她四十余岁的年纪,看起来也不过一十来许的人,俨然美妇,鹤立鸡群,无人能比拟的美丽。
钟氏看了罗氏一眼,轻咳一声,示意她开口,毕竟她们是姑侄关系。
“五姨母,我听说我大姐林朝颜的夫婿被锦衣卫抓去,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不知道你那里能不能通融一一?”罗氏还抱有一丝期待。
瑶娘笑她天真:“你在说什么,锦衣卫办事我怎么能指使,。不过我倒是听说他通倭,你知道的,宣平侯一家被抄家,也是从倭国走私白银,现下这么大的事情,谁敢说一句话?”
罗氏即便再是侯府世子夫人,但也知道通倭是很严重的。
出于对林朝颜的关心,钟氏还是硬着头皮道:“我们都知道陆指挥使使你的儿子,他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所以,他若是能替沈姑爷说一句话,岂不是抵十句?”
“笑死人了,我为何让我的儿子替林朝颜那个贱妇说话,她娘居心叵测,临死前摆了我一道,她年纪轻轻更是个坏坯子,陷害我和陆宵。还好,我熬过来了,我没有报复她,如今她们自己持身不正,你们还有脸来找我?真是可笑至极。”瑶娘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以前小罗氏听到这话,大概觉得瑶娘自不量力的诡辩,但是看她如此美貌气派,突然觉得,她作为罗家嫡女,当然是很有可能嫁的很好的,因为那个时候祖父正好任礼部尚书,甚至还有入阁的可能得。
她的恨意是笑中带着怒,钟氏却不相信林朝颜会如此做,还试图道:“朝颜那个时候那么小,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你会不会误会了呢?”
“误会,我怎么可能误会。小孩子做出这种事情才没人信,一个坏人会长一张坏人的脸吗?只有一个人状似好人,其实是个坏人才更让人毛骨悚然不是吗?你想想你自己,年纪轻轻为了图虚名,跳下冰湖救人,以至于一直宫寒。在你每次月事来时,更是有人送你一碟糕点,也许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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