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三长老又问:“你这一窝生了几只,死了几只?”
狐狸亲妈又说:“生了八只,一只没死。”
旁边的狐狸们也小声地议论开,对于养活八只,一只没死都感到不可思议和震惊。
旁边蹿出一只三花母狐狸,气愤地叫道:“紫三长老,你要为我作主。我辛苦守着开窍果,好不容易果子熟了,却叫胡花花跟胡小白抢走了,还把我打伤了。”
狐狸亲爹变成人形,说:“我抢你的果子是在野外,你们却是在狐山伏击我跟花花。”
三花母狐狸见到胡小白化成人形,气得浑身发抖:“你居然能化形成人了!你吃了我的开窍果!”
胡小白说:“什么叫你的开窍果?野外的果子,谁吃到肚子里才是谁的。你要是没本事,别说果子让我们抢走,你被吃了,也得认!”
三花母狐狸气得扑上去,又要撕咬胡小白,却叫一道突然落在身前的雷吓得生生刹住步子。
紫三长老的眼里迸出怒意,喝斥道:“反了你们,还敢在我跟前动手!”
三只狐狸吓得齐齐缩头。
五尾公狐狸说:“紫三长老明鉴。开窍果能开窍明智有助于化形,胡花花和胡小白此次欺狐太甚,属实令我等气不过。我们寻了它们三年,才在这里碰到它,一时按捺不住,方才袭击它们。”
紫三长老说:“在狐山外结的仇,在狐山外斗去,生死胜负,各凭本事。既然进了狐山,就得守狐山的规矩。在入口处伏击打斗,好大的胆子!”身上的毛皮有紫色的电弧闪烁,释放出三道雷电精准地劈在三只狐狸的一条尾巴上。
它们仨被雷劈中的尾巴当场没了,齐齐发出声惨嚎,皮肉都焦了,浑身猛抽搐,另外四条尾巴被电得高高立起,过了大概足有十几秒时间才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低嚎。
紫三长老说:“不杀你们,已经是我额外开恩,念你们初犯,废你们百年道行。若谁敢再犯,扒了皮,挂在树上做旗。”说罢,扫了眼它们,转身蹿入山林中迅速远去。
秦鸢缩在狐狸亲妈身后,看着地上的三只狐狸,突然觉得它们有点惨。可再看到狐狸爹妈的伤痕累累的凄惨模样,又同情不起来了。
胡小白满身的伤,疼得直咝咝,又化成狐狸形状,去舔舔伤口流出来的血,看到胡花花伤得比它还狠,又凑过去给它舔,说:“你留在这,我去找药。”拖着被咬掉一块肉的腿,蹿到林子里,找药去了。
三只狐狸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满眼怨毒地盯着一大八小好一会儿,把它们的样子毛色记得牢牢的,这才一起调头离开。
秦鸢心说:“这是结死仇了呀。”她问:“妈,它们是什么人……什么狐?”
狐狸亲妈无语地看向秦鸢,说:“没看见毛色花花的吗,跟我们一样,花狐狸,又称杂毛狐狸。”
秦鸢说:“我……不是我问这个。我是问它们是干什么的,哪来的……”
狐狸亲妈也很无语,说:“狐狸还能是干什么的?山林那么大,又都行踪不定的,我哪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来的。”
它想到刚才打架,小幺又是扑过来帮忙,又是求救,还会告状,心中感动又欣慰。它舔舔小幺的毛,告诉她:“以后再遇到打架,你要躲开,遇到危险,赶紧跑。你这么小,谁要是给你一爪子,你就没了。”
秦鸢心说:“打架当然要全家一起上啦。”不过,亲妈讲得有道理,它扑上去是真帮不了忙,是送菜,于是应道:“知道了。”
狐狸亲妈又给她舔舔毛。
一家几口待了好一会儿,周围的狐狸都散了,狐狸亲爹才叼着止血草回来。
狐狸亲妈吃了止血草,趴在树旁歇息。
狐狸亲爹守在旁边,蔫蔫的,不时咝咝几声,舔舔伤口。
秦鸢跟几只受到惊吓的小崽子趴在亲妈的身旁,谁都没敢再蹦达,更不敢乱跑。
前面的森林里凭空出现一公一母两只三尾狐狸,它们进来就闻到血腥味,吓了一大跳,再看到受伤的竟然是一条五尾、一条四尾狐狸,身边还有好多小崽子,吓得赶紧飞奔离开,待跑远后,又回头看去,眼里写满好奇。
秦鸢心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抢人东西被报复打伤的呀!
到傍晚时分,又来了一大三小四只狐狸。
三只小狐狸都只有两条尾巴,但通体雪白泛着朦朦亮光,一只胜一只漂亮。
母狐狸是四尾的,毛色纯白没有一丝杂质,优雅得像狐狸中的贵族。
一家四口跟之前进来的狐狸一样,闻到血腥味吓了一跳,待看清楚大树底下凄惨的一家狐狸,没见到别的伤亡,小崽子也好好的,便明白估计又是狐狸样打架,看了几眼,便往前走。
秦鸢是第一次见到毛色这么纯这么白的狐狸,激动地跳起来,喊:“妈,快看,是白狐狸,雪白的狐狸,跟我修炼时在脑海里看到的白狐狸一模一样。”
狐狸亲妈抬起爪子把秦鸢按住。
原本带着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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