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装上的花体字母就能看出是进口的高级货。软膏微微泛凉,涂在私密处激的他忍不住向后躲,反而与首长贴的更近。有润滑剂辅助,食指进入的并不困难,只是建军一想到首长握笛拿笔的手插在自己体内,穴肉就不自觉收缩,试图把他赶出去。刘源低头吻那双柔软的唇瓣劝诱他放松,手上细细摸索,终于在触到某点时听见小号手猝然加重的喘息。
「嗯……」
手指加到第三根,得益于首长高超的技术,并没有太多疼痛,只是被打开时有种涨满感。他把头别到一边避免尷尬,也正因为无法目睹,脑海中的画面反而更加奇怪。刘源亲亲黑发里埋藏的泛红耳尖,没过度玩弄他,抽出手指,在柱身上涂抹均匀软膏。建军低头看着抵在腿间的那根物什,几乎想要反悔了——怎么可能进得去?这也根本不像小说和电影里演的那样欲仙欲死,根本就是骗人的吧?但是,说过要相信首长的……腿被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脸上散乱的发丝被拨开,刘源望着他的眼睛,一点点抵入。
一声尖锐的抽气;半晌后他意识到声源来自于自己的喉管。润滑再充分也无法完全消除不适感,腰下的软垫只能稍微起到缓解作用。建军疼的呲牙咧嘴,稍稍放松后,正好仰面看见首长把唇抿成一线,微微昂起头紧闭着眼。吊顶的灯光从发旋鼻梁倾泻而下,呼吸的水汽在空气中短暂悬浮后又散开。他已不復年轻,却有张被时间垂青的脸,至少崔建军认为首长比自己好看不是一星不点,从刘悦灵秀的眼睛就能看出来。在这个场合想起好友,不免让人羞愧——这可能是多年前她的母亲和父亲同床共枕的地方,而他却隐瞒了朋友,在她对他坦白一切后。
刘源克製着深入的欲望,小崔个性坚强,露出这样的表情一定不好过。他笼住半勃的阴茎,手指托弄着双球抚慰,这儿是他的敏感点。辅以耐心的安抚,不一会儿建军就又精神起来,扭着腰想往他掌心蹭。刘元却收起手,对着少年泛红的眼睛微微一笑:「还痛吗?」
「唔!」
几乎是在他摇头的瞬间,对方就开始了动作,每一下都朝着最深的地方抽插。他应激地想要朝后躲,却被拽着腿动弹不得。首长的手劲大的吓人,次次都变着法朝腺体挤压,建军觉得他在骑一匹烈马——不,是疯马。方才刘源只是探明白浅尝輒止,现在才是动真格的。崔建军哪里体会过这种刺激,除了条件反射无济于事的挣扎别无他法。他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也许是求饶,总之一定很大声,响亮到在房间里回荡。皮肉拍打的水声不停,对方劲大到快把阴囊都塞进去了。不过一会,小号手已经缴械投降,后庭高潮漫长而炫目,对于刚开苞的建军来说实在是太多,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刘源插在他身体里还没出来,细细体味着少年痉挛的穴肉包裹着自己,温暖紧致吸的他差点泄了身。他按了按眉头,把射精的冲动强压下去。崔建军还没彻底平息,又被摆成侧身的姿势深入。像是要仔细品尝他,男人的速度并不快,每次都顶在最深处,朝黏膜各处试探。湿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舌头在皮肤上盘旋,建军觉得自己被猛兽盯上了。刘源从背后搂着他,正好能摸到少年平坦的小腹随着动作轻微鼓起凹陷,每每擦过腺体,穴肉色情地咬着他不放。即便是这样温存的姿势,建军也没能支撑太久,前端吐出稀薄的液体,刘源低头寻他的唇,往肉穴里顶撞了几十下,积攒许久的浓精全部灌了进去。他不舍地退出来,男孩腿间慢慢淌出白浊,看着他又是喉头一动。但建军已经累的快要昏倒在床上,刘源给他草草擦拭了一下身体,搂着他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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