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越想越觉得是,神棍多是会故意弄些装神弄鬼的事情来彰显自己的神通,昼县的这个仙娘恐怕也是一样,当凶案发生,她便意识到机会来了,于是就跳出来说是什么黄鼠狼作祟。
比起黄鼠狼奸人,弦月觉得还是有人假扮稻草人伺机奸淫落单女子更为合理。
田里那么多稻草人,多一个,少一个都不打眼,要真藏个真人在其中,也不会有人发现,加上稻田和玉米田又会遮挡住部分视线,要从中找出个人来,简直太难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仙娘怎么能笃定官府抓不到凶手呢?要是抓到凶手,她的谎言岂不是就被戳破了?
这儿离县城有点距离,担心城门会关,两人没再多言,便赶紧往城里赶,回去路上,再次经过稻田,这会儿天还没黑,还能看见有人成群地从田里回来。
若是能忽略掉有关黄仙的恐怖传说,夕阳下一望无际的农田美不胜收,日落西山,倦鸟归林,好似人间仙境一般。
回到客栈里,几人将各自收集到的线索归拢了一下,苏芽三人这几天一直在客栈里打听有关昼县的诡事,也听说了黄仙奸人的事情,连带着也知道了一些有关仙娘的事情。
仙娘三十岁那年死了丈夫,膝下还有个女儿,丈夫去世,给她打击很大,就那么病倒了,三日里滴水未进,大家都以为她可能会随丈夫一起死去之时,她苏醒了过来,然后就会替人看事了。
初时有人不信,尤其是族里的人,觉得她膝下只有个女儿,没有儿子,不能再占着现在的田地房屋,要将她赶出去,仙娘没说什么,抱着女儿就回了娘家。
她走之后,族里的人就陆陆续续犯起了重病,大夫也查不出什么原因来,最终族长只能又将她和她女儿用八抬大轿迎回来。
说也奇怪,她一回来,大家的病就不治而好了。
这事之后,大家便对仙娘深信不疑了,也是从那时候起,附近有人传闻起得罪了仙娘会遭报应的话语。
仙娘厉害,就连附近的官员也会来找她算卦消事,因为这个,她女儿后来嫁给了昼县的主簿,主簿因协助曹知府击退有功,前几年也升了职,成了昼县的县太爷。
“难怪她能笃定官府抓不回真正的凶手,原来是有内线。”弦月轻轻说道,随即一想又觉得生气,仙娘明明已经不愁吃穿,却还要装神弄鬼,被她这么一掺和,白白给衙门寻找真凶增添了难度,任由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第二日,弦月几人寻去了仙娘家里,仙娘没有随女儿住在城里,仍是住在乡下老房子里。
一个院子,三间屋,收拾挺整齐的,正中间的堂屋里摆放了个桌子,桌子上蒙着红布,上面摆放了个神龛,神龛上也用红布蒙着,隐隐约约能看见个神像,神像面前摆放着香炉和蜡烛,仙娘这会儿正在给个头发花白,气色萎靡的男子看事。
男子说:“大概十天前的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见窗户响了一下,下意识睁眼看去,就见贴在窗户上的年画动了……”
那张年画是他几年前随手贴的。
当时快要过年,母亲看他房间窗户上的窗纸破了个洞,便让他去街上裁点窗纸回来,给窗户重新换一张窗纸。
他嫌麻烦,看见桌上母亲买回来的年画,便随手拿了一张贴到了窗户破处。
那是一幅仙女思凡图,仙宫之上,白云围绕,仙鹤齐飞,七仙女衣袂飘飘站在云端俯瞰人间。
每天看着七个仙女入睡,他感觉每天的睡眠都好了不少,尤其是有月亮的夜晚,月光照在窗户上,给画上蒙上了一层的光晕,让画中的仙女更显得神圣美丽,他越看越喜欢,有时候自己弄手活的时候,也会一边盯着画中的仙女,一边撸着肉棒子,幻想着七位仙女在九天之上窥看他对着她们的画像疯狂自渎,然后被他粗长肉棒勾得凡心大动,情不自禁下凡来与他共赴巫山云雨,承受他腹中万千雨露。
十天前的那晚,他与朋友饮酒回来,身上总觉得燥得很,便又脱了裤子,对着窗户上的仙女弄起了手活。
舒服晃神地时候,画上的仙女好似动了一下,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正要仔细瞧时,仙女竟真的从画上飘了下来,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围着他的肉棒指指点点。
他又惊又喜,又羞又怕,赶紧想要遮住自己的硬根,却发现自己此时已经动弹不得了,只能任由几个仙女抓着他的肉棒左瞧瞧,右看看。
被她们嫩滑的小手把玩着,他一个不忍,将满腹热精都喷洒到了面前仙女身上。
仙女们似不懂什么男女之事,好奇问他:“你这儿喷出来的是什么?”
他这会儿便能说话了,看着眼前几个倾倒众生的天仙,他鬼使神差地编了个瞎话说:“这是大补之物,可比王母娘娘的蟠桃。”
几位仙女听了,纷纷想尝,可那点儿浊液根本就不够她们七人分的,于是他动了动又硬起来的肉棒又说:“别抢别抢,这儿还有哩。”
单纯的仙女没做多想,争先恐后嗦弄起他硬邦邦的肉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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