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弦月的手抚摸自己硬的发胀的肉棒。
弦月也知这耍得不上不下地滋味,哼哼道:“等洗干净再来。”
说完还不忘叮嘱他:“可不许再这么粗蛮了。”
鹤龄连忙应下,抱着弦月去了小溪边。
白日里他们就是在这儿吃饭洗澡的,溪水潺潺,清澈见底,水也不深,约莫到弦月大腿,不过夜深水凉,弦月并不想下水,便坐在横在溪上做桥的木头上,只放了一双脚在水里,然后打湿了帕子往身上擦洗。
鹤龄殷勤地接过了这个差事,他体温高,帕子一经过他的手,凉水也变温水了。
鹤龄捉住弦月的小脚,由下往上,用帕子擦上她白嫩的腿,月亮从云层里出来,照亮了小溪,也照亮了肤白如玉的弦月。
鹤龄看着眼前好似胭脂白玉雕成的美人儿,忍不住凑上嘴亲了一下,凉帕子刚刚才擦过,正凉着呢,他湿热的嘴儿又亲了上来,一冷一热顿时让弦月轻颤了一下。
察觉到弦月的反应,鹤龄一边擦一边亲,一直亲到她那两腿之间的幽幽谷。
幽谷水润一片,也不知是之前高潮时留下的,还是刚刚被他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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