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是想想父亲剥下她的裤子给她吸毒的场景,都能猜到后来发生了什么,定是吸着吸着,就吸到了她的穴儿上,未曾被人抚摸过的穴儿敏感非常,不用片刻就能让她扭着腰儿,求着他干。
难怪父亲当初一定要他娶她。
小姨子也在人群里,听见他这话也忙否认,“我要与他说过这些,我也不得好死!全家都不得善终!”
小姨子同样拿自己来做起誓,甚至还带上了家里人,就算发誓不一定会灵验,也足够有勇气了,毕竟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老丈人家附近的人家也说从未听说过他妻子被蛇咬过。
他们双方各执一词,围观群众们也不知该信谁了,最后还是县太爷让他们对口供,从最近的开始对,且看他们说的某时某刻对不对得上。
很快,邻居那儿与小姨子那儿都找到了证人证明盛子所说的那时,他们并没有跟他在一起,根本不可能与他说那些事。
人证摆在眼前,盛子还是不愿相信,他坚持说自己亲眼看见的,不可能有假,绝对不可能有假。
他越说越急,越说越乱,反常的反应最终被确诊是得了癔症。他幻想着自己父亲与妻子有一腿,幻想着自己被戴了绿帽,在幻觉的折磨下,他最终提刀砍向了自己父亲。
“啧……这也太离谱了,谁会幻想父亲与妻子有一腿呀!最后弄清楚他是怎么得了癔症的吗?”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弦月觉得,盛子突然变疯这事挺古怪的,或许会和神砖有关,遂想办法找到了盛子的妻子。
盛子的妻子叫做静云,这会儿带着孩子住在娘家,他们已经不愿再谈论以前的事情,弦月好说歹说才说服静云与她聊聊。
弦月问:“在你丈夫变疯之前,你一点都没察觉到什么异常吗?”
静云摇摇头,自生产以来,她一门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毕竟是头一胎,又没个婆婆帮手,她每天都累得精疲力竭,根本没有精力再去关注丈夫的异常。
提起盛子,静云就忍不住哭,她说:“我们两家是世交,父亲一辈更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就算划分了边境线,两家分别成了两国人,情谊也没有减少,还一起定下了娃娃亲的约定。”
每到逢年过节,盛子总会跟着他父亲到她家来送些礼品。她对这个比她高半个头的小哥哥印象挺好的,当父亲提出让她嫁给盛子时候,她并没有拒绝,只是,因为边境线的关系,他们两人成婚算是两国联姻,东边衙门需要三十两银子打点,西边衙门也需要三十两银子的打点,一来一去,再算上婚礼酒席,便就花费了将近百两银子。
盛子家一辈子的积蓄都砸这上头了,盛子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一定要他娶她,在福鼎国内娶个不是划算多了吗?
为此,刚成婚那时候,盛子对她态度并不是很好。她还记得新婚之夜盛子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颇为嫌弃道:“也不知父亲看中了你哪一点,非得要我娶你不可。”
嫌弃完,他就把她压到了床上,硬物挺进,没有一点疼惜,一直到射完了才亲了她一下,他说:“你要不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可对不起我花这么多银子娶你过门。”
她以为他难相处,连忙应下,一定给他生十个八个孩子,不料他却是笑了,他说:“刚刚弄疼你了吧?我以后轻着点,不会再这么弄了。”
此后的日子里,他果然没有让她再因此事疼过一回。
“不管你们信不信,盛子真的是个好人。他对我也好,生产前半月,他担心我生孩子,担心得每晚都做噩梦,一会儿梦见我难产大出血死了,一会儿梦见我生出了一窝长虫,以至于真的到了生产那天,他比我还要害怕,在外面吓得浑身直冒着冷汗,等婴儿啼哭出声,他眼白一翻,竟虚脱得晕了过去。”
“会不会就是那日受到的刺激太深,他才会疯了的?”
“我不知道。”静云越哭越伤心,越哭越自责,“我这些日子也常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我那时要是没有一门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多关心关心盛子,盛子或许就不会疯了。”
“你现在是混沌国的人还是福鼎国的人?”担心她失控,弦月赶紧将话题岔开。
“现在还是福鼎国的人,混沌国规定三十岁以下的寡妇需得改嫁,我不想再嫁了,只想好好将孩子养大。”
“阿弥陀佛,真是世事无常啊。”宁原江大叹。
弦月也不禁叹了口气,而后越想越觉得盛子发疯这事有所可疑,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疯呢?
“盛子以往可有得罪过人?”弦月又问。
“他们父子俩都是厚道人,一般都不曾与人红过脸,相识这么多年,我也只在成亲那天,看见公公发过火。”
因为两国的矛盾,有些福鼎国的人对混沌国的人抱有很大的敌意,对于公公执意要花大价钱娶个混沌国的姑娘很是不解。闹洞房时,有人趁机对她出言不逊,想要借此羞辱一番混沌国,公公没忍住发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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