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去冒险。
“还是公主心疼我。”鹤龄凑到弦月面前亲,双手不老实地又往她身上乱摸。
弦月推着他的胸膛,嗔怨道:“你就不能消停消停?”
“就算天塌下来,我也要死在公主身上,不然死也不会瞑目。”
“别瞎说。”弦月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不吉利的话。
鹤龄顺势往弦月手心里亲了两下,然后又将她按回绳索上,从后入了进去。
“都怪公主总饿着我,十天半月才允我弄一回,我哪舍得就这么结束。”
弦月哼哼着,前段时间在抱柳镇过冬,天天与他腻歪在一起,他还不是一样的不知节制,一有机会就扒了她的裤子,将肉棒子塞进她穴儿里,还美名其曰帮她暖和身体。
随着天光亮起,天上的打斗停止了下来,鹤龄也终于停了下来,将肉棒子从弦月的穴儿里拔出,然后仔细瞧着被晨光照耀着肉壶儿一颤一颤地将他射进去的浓浊又吐出来。
妖魔鬼怪有没有吃到帝流浆鹤龄不知道,只知道弦月吃了许多他的流浆浆,光是看着她这小宝贝,他就觉得口干舌燥,又想将肉棒子塞回她里面,狠狠弄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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