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话语里也满是色气,“半开门就是私娼,多是家里过不下去了,让家里女人出来卖的。刚刚说的那娘们,平日里就是她丈夫在外给她拉客,她在家里接客,不然你以为他那么大度,还给人将鸡巴送回去呢。”
……
弦月无语凝噎,娼妓她见过不少,但还没有见过丈夫做龟公,给妻子拉客的。
“后来没几月,那娘们的男人也被貔貅给吃了。有人说是貔貅记住他家那吃人的地了,也有人说那娘们克夫招灾,便再没有男人敢去她家了,她也就从良了,现靠着给绣楼绣绣帕子过活。”
“又是个对妻子不好的人,难不成貔貅喜欢吃负心汉?”安娘子插嘴说道。
其他人并不认同安娘子的话,他们觉得这些人并没有抛弃发妻,不算是负心汉,而且也有对妻子好的人也被貔貅吃了。
有人说:“半岳街街尾住着的那个老齐头,妻子痴傻了也不离不弃,端屎端尿地伺候着,最后还不是被貔貅吃了。还有那杨秀才、王大夫,两人有钱便修桥补路,一个免费给人写信,一个免费给人看病,不还是被吃了。”
弦月暗暗记下这几个人,打算明儿个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嘶……”,弦月突然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鹤龄察觉到了弦月的异样,凑到她身边问了句。
“突然觉着有点冷。”弦月侧过头与他说,却发现,在鹤龄身后不知何时来了几个浑身煞白的女人,看着不像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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