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应该怀疑我们有别的生意。”酒保笑了:“可能是我们老板有别的生意呢。”
湛云青应了声:“你们老板是谁?”
“保密。”酒保转过身去擦杯子了,湛云青也不在乎,捧起酒杯一饮而尽,转身回了家。
刚刚那瓶酒确实有点用处,他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就有点晕乎乎的了,随便冲了个澡就蒙头睡了过去,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随便收拾了下就差不多到了出门时间。
他到的时候,白阮已经站在餐厅门口了,背着一个单肩包,穿白色长袖和卡其色工装裤,很清爽。
“半个月不见,好像长高了些?”湛云青笑着拿手比了下,指尖擦过白阮的头发。
“啊……”白阮被摸得头发有点痒,说:“好像是高了一点。”
“怎么在门外等着不进去?”湛云青记得自己安排了人接待。
“我,我想等您。”白阮说。
湛云青已经走到了白阮前面,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白阮立刻绷紧脊背,好像做错了事一样。
“站在外面会冷吧?”湛云青伸手拉住白阮的小臂,把他带进餐厅。白阮还没有进过这么豪华的餐厅,两旁是穿着齐整的服务生,他跟在湛云青后面亦步亦趋,不敢多打量,怕别人误会他没见过世面,给湛云青丢脸。
准备的雅间在院子里,仿佛一座亭台,由活水包围,溪水中还立着嶙峋假山。湛云青很自在地坐下了,姿态放松,身上的灰色羊毛衫看起来很柔软,手指从袖口露出来,搭在桌边。白阮有些紧张,直直地坐着。幸好这是中餐厅,服务员端上来的菜不至于让白阮不懂怎么吃,否则他可能会选择全程不吃。
这些应当也是湛云青的安排吧,白阮想。湛云青真的好体贴,就连这种事情都会细心地为他考虑到,不让他觉得不自在。他抿着嘴,忍不住笑了。
“怎么了?”湛云青问。
白阮抬起头,刚想回答,却在看到1%的好像凝固住了的好感度时安静了下来,缓缓收起笑容。
“我只是觉得……谢谢您。”
湛云青忍俊不禁,支着脸笑了:“你有点像三花。”
“谁?”白阮疑惑。
“一只小狗。”湛云青说着,不觉得自己的话会不会侮辱人或者冒犯:“它在外面流浪,我给它喂了点吃的,它就摇尾巴,开心得不得了。之后好几天,它都坚持叼乱七八糟的东西送我,叶子啊石头啊之类的。”
说完之后,白阮很久都没反应,湛云青奇怪地抬头,发现白阮低着眼睛,连脖子都红了。
白阮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说:“湛老师,其实我也有东西想送给您……”
他从包里捧出一个紫色的盒子递给湛云青,上面还有可爱的q版小人。
“应该,应该不算乱七八糟的东西吧。”白阮嘟囔着,生怕湛云青听清。“以后我会送您更好的。”这次大声了点。
湛云青接过盒子,发现是一盒葡萄味的软糖,进口的,在糖果里应当算是高档品。
“因为我上次送了你一根棒棒糖?”湛云青问。
“嗯。”白阮说。
“那你送我这么多做什么?”湛云青没怎么笑。
白阮被湛云青的表情吓到了似的,脸色更红了,不假思索地解释道:“我想给你更多……我的意思是,你给我的,我想给你更多。”
作者有话说:
jj屏蔽词怎么越来越多了……湛云青的微信名就是26键最下面那一排,没有,我都看不出有啥能屏蔽的……
白阮:感觉头上痒痒的,是不是要长恋爱脑了?
说完那句话后,白阮可一点都不白了,简直浑身都变成了粉的。他的脸越来越红,让湛云青怀疑这颜色变化没有极限,如果不做点什么,那颜色会越来越深直到再也变不回来,直到薄薄的皮肤再也支撑不住,鲜血从毛孔中涌出。
这样的他看起来好笨,如果真的是小狗的话,耳朵就该耷拉下来了,但眼睛却还亮晶晶的,偷偷看他,好像在说“对不起,但假如我下次又犯这样的错,也要原谅我才行”。
旁边的溪水簌簌地涌动,拍打假山时发出劈里啪啦的清脆声音,好像在鼓掌。湛云青看见白阮的睫毛动了动,很细微很细微,他应当看不见才对,此时却看清了,这让他觉得罪恶,主动移开了视线,却又看到白阮投射到柱子上的影子。那影子的背微微塌着。
“谢谢,我很喜欢葡萄味。”湛云青说,接着看见那影子直了起来。
白阮弯起眼睛,说:“太好了。”
湛云青拿出手链,说:“一会儿我还有事,这个给你。”
“好的。”白阮小心翼翼地接过手链。
“谢谢你的糖。”湛云青笑笑,“你还没吃饱吧,我看你没怎么动筷子。这些菜不吃也是浪费,你吃饱了他们会送你回去,总不能让你饿着肚子来饿着肚子走。”
白阮点点头,看着湛云青离开了。
刚刚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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