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
白阮有点无措地问:“你不喜欢?”
“嗯。”湛云青说:“下次少放点糖。”
白阮先是愣了一下,才点点头,伸出手把糖水端了起来,喝了一口,没忍住,抿着嘴笑了下,说:“好。”
7
为了防止情热期来到时侍妾来得不及时,侍妾往往会与alpha同睡一张床。
不过湛云青实在受不了心雪的味道,他订了一批防咬贴让心雪贴上,虽然没有白阮的效果那样好,但是不凑近也闻不到了。
为了保持闻不到的距离,湛云青专门给心雪准备了张床,中间隔了一整个屋子。心雪对此颇有怨言,不过却也拗不过湛云青,忍气吞声地去睡了。
说实话,若不是什么都不干也能拿钱,心雪才不来上门受这委屈呢。
这段时间里,湛云青的二次分化算是比较平稳的,情热期并没有提前到来的征兆。医生来看过,说他保持这个状态,下个礼拜会逐步进入情热期。
果不其然,这个礼拜刚过完,他就感觉体内比以前更燥热了。这种热是十分具体的,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这不是因为气温导致的热。
白阮这几日变本加厉地给他送糖水来,每次都是十分拘谨又客气地站在旁边,等到湛云青把糖水都喝了,也不闲聊,端着糖水就离开了。
但要说白阮与他客气疏离,一天送三四次糖水来,似乎又有些多得过分亲昵了。
就连心雪都觉得白阮来得太频繁,好几次暗戳戳地问:“二太太为什么这样讨好你?”
湛云青就笑,也不说话。
怎么说呢,他觉得白阮真的很有意思。因为太有意思了,所有暂时没有要赶走他或是戳破他的意思。
不过情热期来到后就不一样了。前两天他还能忍,到了第三天,他就宣布不再接待客人,院子里只留了心雪和一些beta下人照顾着。
至于白阮,那当然是顾不上了。毕竟再怎么说,白阮也不是那么亲近的人,更何况两人中间还隔了层关系。
第四天深夜,他忽然被这阵热度唤醒了。
要叫心雪来吗?湛云青感受了下身体的温度,又觉得比起闻到心雪信息素的味道,不如他自己先解决一下。
房间里一片黑暗,他先屏息听了下,发现心雪的呼吸十分平稳,这才安下心来,将睡袍的腰带解开,试探着给自己纾解。
要说技巧,他的技巧是绝对算不上好的,但是情热期的alpha十分敏感,只是随意的触碰便让人神思恍惚。他仰起头,紧紧闭着眼,觉得自己的呼吸全被堵在了胸腔中。
就在这时,他感到腿上一沉,有什么压到了他身上。
他睁开眼,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他自然不可能看清身上人的五官。不过他猜测了下,应该是心雪,毕竟他现在处于情热期,散发的信息素将心雪唤醒了也不无可能。
那人的呼吸轻轻地凑到了湛云青的脸边,有点热,有点潮湿,有些急促。
“我来帮你。”他在湛云青耳边轻轻地用气声说,湛云青立刻感到对方温暖的手指落下。
那气息逐渐移动到胸前,温暖而又湿润。湛云青弓起腰,伸手扯住那人的头发,正要出声,忽然被人堵上双唇。
灵活的舌尖探入,卷起湛云青的舌头缠绵地吻着,顺便将所有声音吞下,暧昧地舔舐着湛云青的犬齿。
alpha标记的本能占据了湛云青的神智,湛云青掐住那人的后颈,顺着脊椎的位置向下摸索着,却怎么都摸不到腺体的凸起,急得呜咽起来。
“嘘。”那人捂住湛云青的嘴唇,轻声说:“别急。”
湛云青睁大双眼,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面前这人身上并没有心雪那种刺鼻的甜腻香气。
是谁?
心雪明明和他睡在同一个屋子里,如果这不是心雪,那心雪在哪里?
那人用空闲的手拿着湛云青的手腕,放到一个位置上,伸舌舔了舔湛云青的耳垂,说:“在这里。”
仿佛一道闪电在脑海中劈下,湛云青将那人紧紧按住,对着那人指示的位置狠狠咬下,与此同时,他眼前似乎闪过白光,方才的燥热消散不见。
犬齿刺破血肉,湛云青想,好像真的有点像豆腐,不过有种奇异的阻碍感。
一股淡淡的水仙花的香味溢出,他在这样的信息素安抚下变得十分困倦,慢慢睡着了,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的脸,哪怕他刚刚临时标记了他。
作者有话说:
速度快如推土机!
向灵堂进发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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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湛云青缓缓睁开眼, 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整整五天。
他,居然被一个oga,强奸了。
之前的情境历历在目, 他还记得在漫长的疼痛后,无边的乐趣总算显现了出来。他被翻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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