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了回去,像只任人宰割的猫,朝着自己的心爱之人袒露洁白无瑕的腹部。
房间里是有空调的,他不舍得开,或者没想起来,所以眼下大汗淋漓,麦色的肌肤上裹着一层油光。在女人床上出的汗不比在工地上暴晒的那种,实在舒畅,好像全身上下的经脉都给打通了,他觉得哪儿哪儿都畅快,于是动不了两下,便禁不住出声。
“啊。”简短又有力。
很难说是不是有了感情。因为他不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儿,不会装作不管不顾的样子偷偷关怀她。应该是吧,原本他还只是有所怀疑,觉得这丫头不过是寄人篱下的一条狗,惹不出他心里这么多的情绪,可有了切实的亲密关系后,他胸口里的感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缱绻又缠绵。
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他的女人,所以最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很疼么?”有些马后炮,但低头看见她脸上的泪痕时,还是没忍住问了。怎么可能不疼,他没做一点儿润滑,也没扩张,这么霸道又生硬地怼了进去。到几分钟两人耳鬓厮磨的时刻,她都没能真正放松下来,内里干涸,皮肉扯拽,他都没觉得多舒服。
可她没听懂周野话里的意思,以为这时候还不能说实话,便扑闪了两只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扭开,吸了吸鼻子,摇头。
——她很可爱。尽管这么说有些变态,但他会这样承认。她很可爱。
“怎么不说话?”周野如愿以偿地咬上了她的乳头。那东西像她的母亲,圆鼓鼓的两团肉,现在都是他的了。想到这里,他开始狡黠地笑,向怀里的猫儿露出他的狐狸尖牙,可他没猜到,这是只傻猫。
“我说疼,你会轻点么?”慕悦不答反问,看着他把自己的胸口吃变形,看着他那张嘴在自己的皮肉上游走,落下星点水痕。
她第一回见男人上床是什么样子,好像真的遇到了狐狸精。
“不会。”周野果断摇头,一点松软的机会都不给,好像刚才的恻隐是假的,“但你只要跟我说实话,完事之后,我可以安慰你。”
女孩儿被这话逗得咯咯笑,兴许是没想过他这种年纪的老男人还有心情照顾她这种娃娃,又或者,她腹诽了好久的,周野只是个拔屌无情的嫖客,在这一刻,全都为假。
她和蒋南打的那个赌,轮到她成为赢家。
“疼。”她突然不藏了,连表情也变得正经,抿着唇直视他,坦言,“和你睡觉比想象中疼好多。刚才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我都不想给你了。”慕悦说实话的时候,掏心窝子,好话坏话全都来,很少看人脸色。
周野会听她说实话,甚至停下来等她把话说完,颇有耐心,就算听到不爱听的,也不会反驳她。
他原本是极好的父亲。
“但你从没瞒着我,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后来再想的时候就没那么在意了。”她也许不知道自己脸上还有泪痕,亦或,她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副怎么楚楚可怜的模样。所以说话的时候还带了几分清醒和倔强,佯装平常。
相反在上位的周野看得更明白。自己稍稍用点力,她的眉头就蹙起来了,眼睛闭得紧,整个人都要往床板上蹭,试图借此平息痛意。
“说完了?”他突然开口,又把硬物往里顶了顶,压在她一定不会觉得舒适的位置。
她不知道男人想听什么,这会儿搜肠刮肚也找不出能应付他的,只好无辜地点头。
“既然如此,剩下的完事儿再说吧。”他不知道在笑什么,可能是,还想因为自己的残暴行径挨她几顿骂,可对方一点儿不觉得他过分。这下好了,忽然就想变本加厉地,操她,操烂她。
“啊!”她突然地叫,脑袋都仰起来了,那双还没落点的腿在空中胡乱地踢,没有目标和方向。痛苦到,浑身都软了。
周野是今天才喜欢上的深交。它不是什么很费力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地往女人的阴道深处不断攫取,就这么一直顶啊顶,便能获得非凡地快感。正是才开始操她的时候无师自通的。
多新奇的体验,龟头会被她的身子紧紧包裹住,她还要痛叫,会颤抖,会软成一滩水。所以哪怕只是想多看看她被自己操是什么模样,周野也会使劲儿地往里面挤。
“啊……”她又掉眼泪了,脑后的长发在床单上绕成团,乱糟糟的,两只手还没重获自由,“周野。”有极小概率她会忍不住开口喊他的名字,是那种轻微求饶的口吻,“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
还拒绝么?也太狠心了吧,她都没脸没皮求了这么多次。不拒绝么?她会不会真的不舒服。
周野昨天问话的时候真觉得自己不会动情的,一点儿不会,上床只是干干净净的事情,灵魂无动于衷。可这一刻,听见她呜呜的求饶声,意识到那些犹豫的情绪竟然会冒出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判断失误了。
错了,大错特错,不该这么早要她的。
“像我们这种男人,都喜欢用很疼的第一次来让女人记住自己。”他不掩饰今天做得这么不近人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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