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自己承认自己坏和明目张胆地从别人嘴里定性的坏就是不一样,小气鬼、自私鬼、双标鬼都烦它。
“……你非要这样么?”他声音也变低了,正在思考怎么把那个小丫头从她身边弄走,怎么破坏她们那稀奇古怪的友谊。
就听见她的回答。
“然后我就和她说,我再也不让周野强迫我了。他要是再强迫我,我就一口咬死他。如果我们之间非要发生强迫关系的话,那一定是我来强迫他,我想让他干嘛他就得干嘛。”
说完,慕悦伸手拿过了床头柜上的那只半空易拉罐,仰头喝下,接着凑过来,仰着头,半跪着,跪直,要比他更高,能睥睨他,能居高临下地要求他,“现在我想做坏事了,张嘴吧。”
“哈……神经。”他还没答应这条就被她先斩后奏了,他还没同意呢,他。
算了,孩子想要什么就随她去吧。
男人点了头,微抬头,张嘴,接过了她嘴里的半口酒。
咕噜咕噜。她的手指就放在他的喉结上,轻而易举就摸到了他的乖顺。那个和他的几把一样硬的喉结,上下滑动……它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再硬点。”她撑住男人的肩膀,扭动着胯部,上下左右地操着他,就像他平时要自己夹紧一样,“再硬点,你要是听话,我就全给你。”
周野没听过这种话,没听过,也没见过这种女人。所以这一刻忽然酒精上头,忍不住想,那时候担心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发生了。
好想拥有她,好想拥有她。
——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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