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超出他的认知。毕竟开灯后才看见,床单上到处都是两人翻滚时落出来的血花,由稀边浓,由浅至深,那东西自然也是红的,全是血,她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像被人强暴过。
她怎么会知道,她一个连非经期出血都没听过的小丫头,怎么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
“还在出血么?”他不敢上手,只粗糙地扯了一大堆纸巾放在她的腿心,试图堵住鲜血流出的通路,“是不是不做就会好?”
“不是。”她喘了两口气,终于睁开了半只眼,迷茫又无措地看着他,答,“里面越来越疼了。”
做错事了。
他来不及洗手、洗干净自己身体表面的血液,踉跄着转身,低头去柜子里翻新衣,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的同时,给她准备干净的毛巾和外套。
做错事了。
有种突然砸到脑门上的美梦突然破碎了一般,他都不知道要生气了,他都不记得自己被骗得厉害,一心只想着,该死啊,怎么做错事了。
做错事了。
如果这会儿上急诊,医生看到这种情况问起来的时候,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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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来也不该说清楚,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周野太贱,说了不该说的话,碰了不该碰的人,许了不该许下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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