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你终于站起来了……”纪幽的父母喜极而泣。
纪幽站了一会,就双腿发软,身旁的楚天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腰。
他在纪幽父母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捏了一把纪幽的腰肉,纪幽觉得被楚天触摸的地方滚烫火热。
楚天将纪幽扶到轮椅上坐着,纪幽父亲说:“刚恢复没多久,站不稳也很正常。”
纪幽低头,苍白的耳垂微微泛红。昨夜,她第一次尝到性爱滋味,身上的楚天却食髓知味。
他的臀部如波浪一般在她身上起伏,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她小穴间抽插,她趴在床单上,双手被他桎梏。
“唔……唔……唔……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楚天用力将肉棒塞进最里面,精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完全射进了最里面。
这是楚天第六次射精,他说好的做五次就放过她,可是他却依然在抖动中捏着她的乳肉,掰过她头吸着她的嘴唇,深深地玩弄她的身体。
他在生气。纪幽知道,他以为自己骗他,以为她把他当种马。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她确实有在推波助澜。
回想起八个月前,纪幽和现任丈夫政治联姻。结婚当夜,纪幽丈夫留扔下她离开了婚房,第二天她才在新闻头条看到丈夫和男人出入酒店的照片。
纪幽父母和对方父母吵了一架,最后双方妥协,只要纪幽怀孕生下两家继承人,他们就让纪幽和她丈夫各玩各的。
纪幽从小身体不好,宛若菟丝花一般,没有自理能力,此刻觉得悲愤难当。她第一次恳求自己的父亲,让她自己做主。
“至少孩子……孩子的父亲我要自己选择……”
纪幽父亲也想惩罚对方,于是答应了她的请求。他们让纪幽假装植物人,以选护工为由,不断找适龄男青年来家中。
第一个男人来纪幽家中的时候,就色胆包天,当夜爬上了纪幽的床。纪幽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迷迷糊糊间,就看到这个男人双手抓揉她的胸部,不断啃咬。
纪幽第一次被男人摸着胸部,又羞又恼,她竟然任由对方舔弄了自己胸部半个多小时,爽得她汁水直流。直到对方开始扒她裤子,她才偷偷按了警铃,把母亲和保姆叫来赶走了男人。
这次体验开启了纪幽对性事的渴望,她总是偷偷趁没人的时候,将手伸进内裤里,抚摸自己的腿心。
第二个男人也不遑多让,但他比第一个男人狡猾许多。他似乎发现了纪幽会对他的触摸产生反应。
有一天他替她擦身,特地把手放在她的小穴口,不断用指腹摩擦着她的敏感点。他的手心也在来回摩擦纪幽的乳尖。纪幽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下体的水不断流淌。
等纪幽的乳尖已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小穴的水弄湿了床单时,他却突然停手,给纪幽穿上衣服。
纪幽欲壑难填,晚上趁那个男人不在,准备自慰的时候,突然床下钻出来那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肉棒怼着她的腿心:“骚货。我就知道你不是植物人,你就想被我操吧……老子操死你……”
“不……不……”纪幽被压着无法动弹,双腿被他掰开,那龟头都快进去一半了。
纪幽哭泣着被对方舔着脸颊,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强奸的时候,母亲和保姆察觉不对赶了过来。
经过这两次事件,纪幽父亲十分不解:“你又不想被男人碰,又想自己选种马,你到底想怎样?”
纪幽不知道,她只感觉那两个人虽然让她产生性欲,可是她不想他们插进去。她请求父亲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实在不行她就跟丈夫去做试管。
然后楚天来了。整整六个月,他老老实实地给纪幽擦身,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纪幽偶尔能感受到楚天发硬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腰间,可是很快就离开了。
有一次,楚天又没忍住,硬了,他本来想回到自己房间解决,结果刚好有两个佣人经过,在她门口说些事。
楚天不能这样硬着出去,他只能自己解决。于是纪幽听到了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然后就是粗重的喘息。
她偷偷睁开眼睛,看到楚天背对着自己,他的手在粗壮的肉棒上来回搓弄,纪幽看得脸红心跳。她拢共就看过两个人的肉棒,上一个护工和楚天的,楚天的显然要更大更长,让纪幽看得口干舌燥。
“嗯……嗯……啊……啊……大小姐……啊……”楚天呻吟着,他的性幻想对象叫大小姐,难道是自己吗?
“啊……啊……啊啊……幽幽……幽幽……我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色的汁液从肉棒顶端喷射而出,在空气中弹出一道弧线,纪幽听到他无助的喘息,自己也忍不住加重了呼吸的频率,她的呼吸在他的呻吟声中,掺杂在一起,纪幽有种和他一起高潮的快感。
听到了楚天不仅拿自己当性幻想对象,还对自己有爱慕之情,从未恋爱过的纪幽满心欢喜,前两个男护工只是勾起了她的性欲,而楚天的存在让她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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